沈梨白看向景沅,然后坐回到自己的座位,抿了口茶道:
“虽然是假的,但是是你给我看过的古画里面仿的最真的,你看不出来也属正常”
胥川又幽怨的看向沈梨白,这无疑是在他脆弱的小心脏上补刀。
这会景沅可没再笑得那么直接了,而是侧过脸偷笑完后,再回过脸时已经换上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了。
胥川将仿画收起来,边收边念叨:
“狗东西,又骗老子”
景沅两人同时侧目看向胥川,听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收回目光后,相视一笑,两人都摆摆头。
胥川在生意上是个精明的人,但是吧,就是酷爱收藏字画,但奈何自己并不是很懂,所以被骗的次数略微有点多
景沅和沈梨白对他现在这副样子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见胥川还在那儿念叨,景沅轻咳了两声开口道:
“咳咳,胥川,别再念了,过来坐下,我有事说”
胥川放下仿画,朝两人走过来,然后在沈梨白旁边规矩坐下。
景沅收了收刚刚嬉笑的语气,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道:
“刚刚景寒让我去请宇文焱和宇文倓过来商议和谈之事,这个宇文焱倒是个不简单的,从一开始就吃准了景寒”
“昨日军中晚宴,景寒的样子本是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的,没想反被人拿捏,昨日父皇传信,说北狄来犯”
说起正事,景沅总有种主导一切的感觉,他年纪虽是三人中最小的,但却是谋略最深的。
沈梨白担忧道:
“如此一来,景寒必须带着军队立即增援,不然炎国周边的几座城池怕是”
胥川接话道:
“殿下不是说今日和谈了嘛,情况如何?”
景沅想起今日宇文焱留他下来一起和谈,心里对他的怀疑又多了几分,这人究竟想干什么?
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对你示好,必定是另有所图。
见景沅有些出神,胥川提醒道:
“殿下?”
景沅回神,继续说道:
“今日我提出由炎国管辖雍城,将雍城作为贸易往来城,促进两国之间的交易往来”
胥川最先反应过来道:
“那我岂不是又有钱赚了”
沈梨白看着胥川一副掉钱眼里的样子有些无奈,然后又看向景沅道:
“结果如何?”
景沅点了点头,示意事情谈成,接下来就细致讲了一遍今日事情的经过。
沈梨白听完,不由的皱起眉头,多年好友就是这样,不用明示,沈梨白皱皱眉头,景沅就知道他在想啥。
景沅无所谓的开口道:
“沈白白,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若真有什么目的,总有藏不住的那天”
沈梨白听景沅这么一说,倒也放松了些,毕竟景沅也不是谁都能算计之人。
是以他也不再多想,微微一笑,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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