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昀表情更加崩溃。
他努力为刘季挽尊“卢郎到咸阳城以前,刘郎都没露出这副模样的啊最多是到到熟人处蹭吃蹭喝,宿醉不归罢了。”
胡亥“”
蹭吃蹭喝,宿醉不归已经很糟糕了吧
与此同时,胡亥对刘季的魅力有了进一步了解。
瞧瞧纪昀,分明是被刘季近段时间的表情所蒙蔽,甚至还想着为他开脱。
胡亥摇头晃脑,琢磨刘季的去处。
不过片刻功夫他又将其抛到脑后这种事应该让始皇帝去烦恼才对
与此同时,纪昀也将自己说服了。
他越说越是肯定“最多最多是付不出酒钱要人去将他赎出来在沛县的时候卢郎也在的对吧”
,纪昀带着最后一丝侥幸,提出一个假设“刘郎是不是被卢郎带坏的”
萧何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他连连摆手,非常笃定“虽然卢绾乃是刘郎一起长大的好友,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但是两者之间是以刘郎为主,刘郎说东卢郎定然不会往西,刘郎说要他上咸阳城,他立马就上咸阳城。”
卢绾带坏刘季
要是纪昀这番话传到沛县去,非得笑掉一帮人的大牙
纪昀的幻想瞬间破灭,整个人都没精打采“那这些日子以来,刘郎和卢郎两人夜宿酒肆,混迹街头,调戏良家妇人,戏弄官员全部都是刘郎主使”
萧何的话语戛然而止。
室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饶是萧何自诩口才出众,能说会道,面对纪昀控诉的内容,他依然百口莫辩。
我是谁我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帮刘季那混蛋解释
尤其是萧何对上胡亥的双眼。
胡亥双手环抱胸前,眼神平淡又冷静,明晃晃写着我你吹,你继续吹的意味。
萧何的脸上一片空白。
他干巴巴地解释几句“刘郎自有分寸,虽然在沛县经常戏弄调笑旁人,但最终都无人报官,权当作是玩笑了。”
否则刘季也不能当上亭长。
萧何越说越流畅,最后还不忘帮刘季挽尊“只要不理刘郎逗弄,他弄个额次就会没兴趣了。”
胡亥“”
曹参和纪昀“”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哦
只差说惹不起,好歹躲得起是吧
胡亥回想史上的内容,好奇道“我听闻刘郎从沛县而出,赶赴咸阳时所用差旅费都是同僚官吏所赠”
萧何脱口而出“胡亥公子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