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安城西街广场,越过木栅栏,再走上四五米,便是将广场完全包围起来的灰色的厚实的帷幔。
正是帷幔的遮挡,围在栅栏外的人已经不清广场内的情形了。
林阳穿过帷幔,便见了只有寥寥十来个座位的台,坐在台上,能够俯瞰帷幔内的每一个角落。
相比台,矗立在广场正中央的高高的玉质圆形石柱同样醒目。
因为已经参加过一次测脉,林阳知晓这根玉质石柱便是测脉法阵的核心所在,设立在城主府内的测脉法阵也有这样一根玉柱,但却小了许多,可能不及广场玉柱的六分之一。
在玉柱下方,以玉柱为中心,摆放着一圈又一圈的草蒲团,蒲团的数量估摸已经上千。
此刻,除开离着玉柱最近那一圈的草蒲团,其他草蒲团上已经坐满了人,只有最外一圈还零星地空着几个蒲团。
离着玉柱越近,会抢先一步感受法阵的力量,法阵的力量也最为强大。
故而,玉柱周围最里层的那一圈蒲团不是寻常人家子弟所能染指的。
在城主府里测脉的那一次,林阳便坐在了离玉柱最近的蒲团上。
但现在,林阳只能在最外圈选了一个空蒲团坐了下来。
约莫辰时时分,十数位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女有说有笑地进入到了帷幔内,他们一个个不是世家子弟,便是官宦人家,非富即贵。
这十来人趾高气昂地穿越一圈圈的蒲团,目不斜视地直奔玉柱而去,其中便有林琅和柳菲雅,两人正手牵着手,神态亲昵,林琅意气风发,柳菲雅巧笑嫣然。
林阳坐在最外圈的草蒲团上,着林琅和柳菲雅如胶似漆的作态,他内心还有波澜,但在表面已经没有了任何神色变化。
林琅似乎感应到了林阳灼灼的目光,回头扫了一眼林阳,但林阳易了容,他并未认出林阳。
只当是又一个羡慕妒忌恨的人,便不放在心上,继续和柳菲雅打情骂俏起来。
“到没?那对正热乎的男女是便是林家的林琅和柳家的柳菲雅。”
“柳菲雅长得可真够带劲的,便宜林琅这小子了。”
“可不是,林阳真是个大冤种,放着柳菲雅如此尤物不去怜惜,竟然打起自己堂妹的主意。
这下好了,娇滴滴的大美人让林琅给截胡了。”
“你懂什么?这些大家族里弯弯拐拐的事情多着呢。
林阳先前以咸安城第一武学天才的名头威风八面的时候,几曾听过关于他在女色上的问题,怎么一测出他不能成为元修后,就出了这档子事呢?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是啊,我听说林阳和他爷爷林思远在断魂崖让仇家给堵上了,爷孙俩一齐遭了难,这事啊,蹊跷着呢!”
“林家的这档子事的确有问题,但林阳也同样有问题,你他风光的时候,整个咸安城有几个人能入了他的眼?现在被林家给驱逐了,最后还落了个身死的下场,咸安城又有几个人不是幸灾乐祸的?人啊,得意的时候切莫快心,失意的时候切莫快口,还真是这个理。”
“都少扯犊子了,归根结底就一个道理:若是不能成为元修,即便武学天赋顶到天了,也还是个笑话!
林阳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
林琅等人刚刚落座,便有人轻轻地嘀咕起来,他们的声音虽小,但林阳乃是七品巅峰武者,耳聪目明,又服用活脉丹激活了元脉,自然将他们的话都收入了耳中。
这些话语多数尖酸,但其中有些话对林阳还是有所触动的。
“先前我的确是有些目中无人,狂妄了些,人狂必生祸,日后一定要警惕!”
林阳在心中告诫自己。
突然,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阳抬起头,到台上已经坐满了人,坐在正中央的是一位面色红润的长眉老者,老者黑色长袍上、前胸位置纹绣的小小丹炉暴露了他丹霞派元修的身份,他正是丹霞派的清池,本次测脉公推他来主持。
在清池的右侧坐着其他五个宗门的元修,坐在清池左侧的则是城主高连升,而挨着高连升依次而坐的分别是方家家主方奎、林家家主林天豪和柳家家主柳三贯。
测脉即将开始,高连升免不了要来一段开场白,先是感谢六个宗门能够莅临咸安城,尤其着重感谢了丹霞派,而后代表昌国王室表达了对参加测脉的年轻人们的殷切希望,最后希望有更多的年轻人能够测出元脉。
高连升发言完毕,便礼请清池讲话。
清池却是相当的干脆利落,没有二话,大手一挥:“测脉开始!”
随着清池的话音落下,玉柱表面开始有淡淡的青色光芒涌现,随着时间的推移,青色光芒渐渐变亮。
最后,在玉柱的顶端,生出一团成人拇指粗细、筷子长短、状似灵蛇的青色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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