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抱着头倒退着离开了现场,打开自行车锁,骑上车飞快地就跑了。
他跑出了电影功夫中周星驰和包租婆在公路上追逐的感觉。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他现在度提高太快了,骑个自行车都能骑出风驰电掣的感觉。
回到家后,何雨柱把亮子的战利品打开一看,嘿呦,不错,十二块金条,一个饰盒,十几副金耳环,几个小儿长命金锁,两块砚台。
比较大体积的是一个玉的摆件。
整块玉像一个山形,约有他两只手高,放在一个木头底座上。
上面雕刻了山水树木,台阶上有一位老翁,还有亭台楼阁。
中间一块平整的地方刻的是杜甫的望岳。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不愧是文化人家里搜出来的东西,落在他一个厨子的手里,糟蹋了。
不过他最近也在读史记,也可以附庸风雅一下。
不知道刘海忠把东西丢了怎么跟李怀德交代,何雨柱托着下巴嘿嘿嘿地想着,“刘海忠,你死定了!”
刘海忠确实是焦头烂额的,丢了一个箱子,他们却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去追。
他派出去了几个人,朝不同的方向追去。
路上什么嫌疑人的影子都没看到,更别提那个箱子的踪影了。
“这里面肯定有他们的同伙!
别让他们跑了!”
刘海忠气急败坏,他看每个人都有嫌疑,拘着人不放。
可是有那大胆的,身份硬的不干了,“我们是工人阶级,你有什么权利迫害我们?”
他们推开刘海忠,大摇大摆的走了。
别的人也跟着走了,一个也没留下。
刘海忠只好集合队伍忐忑不安地回了轧钢厂。
李怀德抽着香烟,脚放在办公桌上,笑眯眯地看着刘海忠走进办公室。
“今天下午有什么收获?”
刘海忠耷拉着头,“主任,今天搜到的都在这里面了。”
他让手下把箱子放在李怀德的办公桌上。
李怀德用下巴指着箱子,“打开。”
箱子打开后不论是李怀德还是刘海忠都傻了眼。
里面只有几件女士的旗袍,其余的,空空如也。
李怀德把脚放了下来,恼怒地指着这个箱子,“这是怎么回事儿?刘海忠,你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