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往冰箱里放菜一边道,“季同,听哥一句劝,别往那种人身边沾。
咱沾不起。”
“我明白的。
余哥,我明白的。”
“还有那个什么叫谭海的,”
余远洲想起前阵子那迷彩服管他要钱的市侩样,心里直膈应,冷声道:“也别再联系了。”
乔季脸上红白相间。
半晌才挤出来个苦笑:“我的脸都在余哥这里丢干净了。”
他略带哀求地问:“余哥,你嫌不嫌我恶心?”
恶心。
这世上让余远洲恶心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他和丁凯复的关系。
但这个词,就算用到他自己身上,也不舍得往乔季同身上按。
甚至他有些生气乔季同的生分和不信任,索性把话敞开了说:“嫌你恶心还往家里领什么。
你不要在外面吃,偏要跟我回家,不就是试探这个意思?”
乔季同挠了挠鼻子尖,不好意思道:“你说出来干什么呀。”
余远洲放好食材,回身揉了一把他的脑袋瓜:“季同,咱哥俩之间,从来都不需要试探。”
乔季同揩了下眼底。
没说话,拍了拍余远洲的胳膊,进了厨房。
他十七岁开始在厨房打荷,如今在生态酒店做面点。
对他来说没什么麻烦菜,一个多小时,桌就摆满了。
鱼炸了一大锅,一顿吃不了就装一半到保鲜盒。
他一边码鱼一边嘱咐:“热的时候用平底锅稍微煎一下,别直接微波炉。”
余远洲捏着果子站在他后面,嚼着答应:“好。
吃饭吧。
别整了。”
“余哥,你现在有没有对象?”
“没有。”
“找一个吧,都奔三了。
现在找,处两年结婚,正好。”
余远洲被逗笑:“行,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