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围客都被眼景象吓到,有孩子哭声响起,几个妇人也别过头去,血腥味传出,冲得人几欲作呕。
舒胸中同翻腾几下,她硬生生咽下那股翻江倒海般滋味。
“是是是,是我错,我不该嗜酒如命,对你与杏枝非打即骂,更不该烂赌成瘾,将你典卖还债,都是我错,你饶了我吧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春莲,你就”
黄老四声音没落地,突然又是一声惨叫发作,吕春莲匕首又扎在他另一边大腿上。
舒闭了闭眼,听到应寻急怒低语“这么下去,黄老四就要血尽亡。
你不是很聪,快想办法先劝住她。”
大腿上有动脉,被扎中血流难止。
“吕妈妈根本就没打算放过黄老四。”
舒亦轻声回道,“她今日,是豁出性命当着众人之面审判黄老四。
一个对尘世有所留恋人,才有办法劝止,但是吕妈妈她为复仇来,拼尽玉碎瓦全之力,连逃都不愿逃,你觉得我们有什么可以打动她”
吕春莲为了复仇处积虑数年,今日计划,定非临时起,一定是在她脑海中反反复复演绎了很多个日夜。
她疯狂,但也极度冷静,从杀卫献那天起,她就将生死置之度,只想让最这一幕按着自己计划一步步走到终结。
这人,又岂是言两言能够劝住
舒没办法。
应寻也白,现在只希望自己同僚动作够快。
他当捕快这么多年,见过各种各罪犯,却还没遇过这,找不到弱点可以攻破。
“夫妻你还敢同我提夫妻之情”
吕春莲嘴唇歪起,扯出抹难冷笑。
“不不不提”
黄老四已经半瘫在椅子上,血流得太多,他脸色苍白道。
“说说,你还做过些什么”
吕春莲又竖起匕首垂在黄老四房上,“我杏枝”
“我我对杏枝虽然不够好,但我也没委屈她啊是我是收了卫家一大笔聘金把杏枝送入卫家为妾,但是卫家可是大户人家,杏枝嫁进卫家是去享福。”
黄老四话没完,脸上又挨吕春莲一刀,他立刻哀嚎出声。
“享福才进卫家两年不到,人就没了”
“那那也怨不着我,这不是我害,是她身子骨不好生完孩子啊”
吕春莲刀狠狠戳进他手臂“你放屁我查得清清楚楚,你知她在卫家死得不不白,却用她死讹到卫献头上,收了卫献一大笔钱,就这么把杏枝死揭了过去,这铺子就是用杏枝性命开你怎么还能活得这般安理得那也是你骨肉你儿你可知卫家是什么地方你可知杏枝在卫家遇到了什么”
“不不不知道”
“她临盆那日,刚出生孩子被卫献摔死,她也被卫献那个禽兽活活掐死”
她说着老眼滚出泪水,对着站满门口百姓道,“各位,你们可知,那卫献就是个畜生,他为了泄愤掐死我儿杏枝,摔死刚出生孩子,活活饿死另一个妾室,囚困发妻虐打多年”
她说完,舒便听到四周响起无数惊叹与议论声。
“你你却用你儿命换那一点可怜银子你和卫献有什么区别”
吕春莲匕首又架到黄老四颈间,“你说,你该不该死”
“该死”
人群中突然有人发出一声暴喝,很快,四周附和回答一声接一声响起,全是义愤填膺百姓。
“该死卫献该死黄老四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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