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精致又纷乱的学生公寓里,有三个单间和一个方厅。
清晨的霞光照在方厅里的米色长沙上,随便扔着的两个红色抱枕正浴在阳光里。
窗前一盆深绿色宽大叶子的亚洲龟背竹。
旁边一架墨绿色钢琴和一把支在那里的红色大提琴,贴满一面墙的数字电视膜正按设定好的程序轮流播放着美国知名的bc、abc、hbo和fox几家电视台的早间新闻,后面接着是中国和日本电视台的晚间新闻播报。
埃米莉和福原菊两人穿着粉红色和月白色吊带内衣和蕾丝内裤来回在自己房间、方厅、卫生间、餐厅间穿梭着,做着上课前的准备。
有时两人在方厅里相遇时,还互相扭动一下摆了个模特poos,秀一下苗条的身材,间或撞一下臀。
埃米莉身高足有公分,福原菊也有o公分,在日本女孩儿中算是高个子了。
两人的身材是没得说的了,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上下身比例标准,都有一双长腿。
再配上柳腰丰胸,顿显曼妙婀娜,无疑是福原菊这个哈佛医学院营养专家的功劳。
福原菊提着一个无绳熨斗冲着开始化妆的埃米莉喊着:“告诉你多少遍了,喝完豆浆再化妆,看你粗心都粗心到这份上了。
你今天都啥课?啥日程?”
说罢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埃米莉不慌不忙地化着妆,慢条斯理地回答:“你说吧,我这人天生丽质,还用化妆吗!
这些教授们,总说我们不化妆是不尊重他们……。
我o点前听一个讲座,o点后去图书馆。
唉,明天就要去尼亚加拉大瀑布了,我的男伴还没找到呢。”
福原菊在门旁探头半带着嘲弄说:“你那个亨茨曼呢,我说不合适吧,还不到两个月就分手了。”
说完又缩回头。
埃米莉仍然不动声色地说:“当初我也没抱啥希望呀,我们不是约好了嘛,要谈过o次恋爱才算成熟,要经过o个男人后再认真找老公嘛。
我这是第四个,已比你多一个了。”
埃米莉顿了一下接着说:“亨茨曼太自以为是,还小气,嘴还臭,和这样的人无法想象怎样天天面对。”
福原菊又探头逗道:“不过你们俩在床上挺是对手的啊,每次你那个叫啊,都让我把耳朵埋在枕头里。”
埃米莉一听站起身来红着脸把古铜色的唇膏飞了过去:“你、你总是偷听,不是让你塞上耳机听音乐嘛。
别提了,后来我才知道,他的本事是靠西地那非才那样强,我喜欢靠本能爱我的人,他现在就吃那玩意儿,将来咋办?!”
福原菊上身穿好了衣服,下面还光着腿走出来。
她托着胸向中间挤着叹口气说:“唉,怎么挤也没你的深,得了,还是恢复咱东方淑女的形象吧。
对了,你不是又新目标了吗?那个图书馆遇到的中国忧郁王子呢?”
埃米莉也在开始穿外衣,正准备往头上套一件乳白色套头运动衫,听福原菊提到忧郁王子停下手凑到福原菊耳边神秘地小声说:“那个中国男生啊,那眼睛,又黑又深,笑得特别好看,那么阳光还带点羞怯。
人见人爱呀,一看见他心就通通地跳,就想把腿夹紧……”
福原菊羞下埃米莉说:“这个感觉可不错呀,有点危险啊,我们可是讲好了必须处o个男朋友的。”
埃米莉自顾自说下去:“可是我们只打过几回微笑招呼,中国男人太含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