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公堂,由判官主审,应寻负责陈述案情,逐一传召证人。
柳婉儿的证言已经说过,便轮到明舒做证。
明舒从柳婉儿来找自己查身说起,提到长命锁与丝帕时,便有衙差以托盘托着长命锁与丝帕送到明舒面前请她确认。
这两件证物,明舒三天前就交应寻了。
“大人,这长命锁与丝帕确是当日柳娘来找我帮忙时,留我的两件证物。”
明舒扫了几眼便确认道。
衙差又将托盘送到卢家夫妇面前,请二人确认,卢则刚拈须不语,冯氏却拿起长命锁和丝帕,一边,一边落泪“是我儿随身之物没错,这锁还是我亲手她佩上的,这丝帕也是我留在襁褓中的”
她摸着这两件旧物,边哭边望向柳婉儿,柳婉儿亦是滚下泪来,两人皆无语。
案还要继续审理,应寻接着问明舒,明舒便将这段时日所查种一件件说出,每说到一处,便请一位证人,不多时田奶娘、彭氏、余连逐一被传召到公堂上,当堂作证对质,将陈年旧案翻出,最后方到纵火案,明舒证言结束,退到旁边。
接下去就是纵火案,仍由应寻负责陈情。
蔡氏的尸格呈上公堂,仵作亦被请入公堂,解释起蔡氏死因与对柳婉儿伤势的勘验,目击证人、现场证物等逐一呈入整桩案的来龙去脉被完整的串联呈现,而卢家十七年前失婴案也因此彻底浮出水面。
判官当堂宣判,蔡氏入室行凶未果,死于意外,而柳婉儿推倒蔡氏乃是出于正当防卫,并无罪过。
惊堂木落下,案了结。
冯氏从椅上站起,朝着柳婉儿冲过来,哽噎着与她对望,二人皆不知要说什么,良久之后,冯氏才痛哭出声,蹲下身道“孩子,苦了你了”
柳婉儿已泣不成声,闻言扑进冯氏怀中。
卢则刚踱步而来,只了柳婉儿一眼,道“既是卢家骨肉,便带回家去吧。”
他话音刚落,众人便听堂外传来一声“阿娘”
明舒循声望去,却见假的卢三娘被衙差拦在公堂之外,身边是死死拉住她的丫鬟。
这个案在汴京已传得沸沸扬扬,她听到风声,又见父母均被请到开封府,心中生乱,今日悄悄跟到了衙门外,躲在人群后面。
“阿娘,我才是才是你女儿”
她站在外头着冯氏与柳婉儿,哭成泪人。
冯氏如同被惊醒般望向她,十七载母女情,她下意识朝卢三娘伸手,也想抱她,可手举到半空却又落下,泪目中俱是挣扎矛盾。
卢则刚着哭泣不止的三个女人,眉头大蹙,面现不耐,一边冷喝“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把她拉回去”
一边朝陆徜与判官拱拱手,而后甩袖离去。
“阿娘阿娘”
卢家人过来拉卢瑞珊,卢瑞珊奋力挣扎,竟挣开束缚,又趁势冲开拦门的衙差,哭喊着跑入堂中。
从尚家的千金,变成人贩的女儿,这骤然改变于她而言不啻从云端跌入泥间的惊天巨变,她无法接受,亦不肯相信,见冯氏抱着柳婉儿不松,望来的目光矛盾复杂,她的心却又如饮霜雪,冷得彻骨。
“是你,是你报复我对不对”
她见无人帮自己,转眼瞧见明舒,飞快上前抓住明舒,哭着道,“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与你做对,不该找人欺负你,你同你认错,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告诉他们,这不是真的好吗我求你求求你”
卢瑞珊骤然发难,手上力道极大,抓得明舒手腕生疼。
明舒挣不开,只能拧眉劝她“三娘,你冷静些”
事到如今,也已经不是明舒能够控制的了。
“松手”
有人厉喝一声,挥掌劈开了卢瑞珊的手,将明舒往身后一护。
卢瑞珊着厉色满面的陆徜,绝了求明舒的心,又要去找冯氏,可还未走到冯氏身边,就叫卢家的下人抓住。
“阿娘”
撕心裂肺的声音渐渐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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