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秀阁出来,殷淑君脸越发阴沉,那张脸像蒙上一层阴霾。
她走到哪里,哪里下人就纷纷避让,无人敢凑到她眼前,生怕触了她霉头。
明舒冷眼着,只觉殷淑君这人缘,和殷良君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走了没多久,殷淑君在偏僻处茅厕前停下,什么也没同明舒说便径直入内,将茅厕门一关。
俗话说人有三急,明舒在学堂呆了一早上,其实也憋着呢,不过因为要跟着淑君,一直找不到机会上茅房,这会既然淑君去了茅厕,她觉得自己也可以快速解决一下。
和跟着淑君小丫头打了个招呼,她便提裙匆匆进了茅厕。
关上门,堪堪解完手,全身舒坦,明舒整好衣裙刚要推门出去,却发现门已然推不动。
她再度用力震门,那门纹丝不动,被人从外头锁住了。
门外响起殷淑君不怀好意声音“想跟着我,也你够不够资格。”
明舒没吭声,殷淑君又道“就凭你也想做我娘狗腿监视我一只蜘蛛吓不死你,那就给你多来点儿。
放几条蛇陪你可好”
里头似乎传出两声哭泣音,殷淑君这时才浮起一抹阴郁笑,心情似乎因为明舒服软而好上几分,只道“想出来那你求我”
明舒嘤嘤哭泣“淑君娘子,饶了我吧。”
殷淑君更加高兴“饶你,你想得倒美你给我”
她话没完,明舒突然尖叫“啊蛇”
殷淑君脸色一变,待要说话,里头人尖叫声一弱“我,我被咬了,毒这蛇,有毒”
明舒声音渐渐弱下去,殷淑君有些慌“喂你少唬我,这里怎么可能有蛇”
旁边小丫头已经被吓坏,急得不行,哭着神补了句“娘子,这儿真有蛇,快把明舒娘子放出来吧,万一闹出人命可如何是好”
这处茅厕本是供人急用而建,以草木遮掩,是以四周树木花草良多,又正值春日生机勃发,花木生长旺盛,有蛇虫出没并不为奇。
“不许放”
殷淑君嘴硬,人却悄悄往门处走去,想一探究竟。
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事,说有蛇就有蛇,她才不信。
“淑君娘子,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害我我我”
明舒本气若游丝,忽然拔高语调道,“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正逢殷淑君凑到门前,正伏门听里头动静,明舒陡然尖厉声音传来,门又忽然一震,似乎有人不支倒地,撞在了门上,倒把殷淑君吓了一跳。
小丫头急得快哭了,殷淑君仍不开门,只唤明舒“喂你少唬我哪那么容易死喂,陆明舒”
连续叫了几声,里面均无声音传出,殷淑君也慌了,她不过想扳回一城,教训教训陆明舒,并没打算要她性命。
“喂你醒醒”
她一边唤明舒,一边慌乱将绕在门上锁打开。
门锁一去,门缝松开,殷淑君凑近门缝往里,不期然间对上一只眼睛。
那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兼之茅厕内又暗,仿佛只一只眼睛飘在半空中般,殷淑君头皮一麻,下一刻门被人从里头撞开,伴着明舒“哇”
地一声大叫,殷淑君给吓得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差点吓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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