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心摔的。”
明舒忙道,说话间偷偷觑了眼陆徜,见他没揭穿她的谎言,稍稍放下心。
要让曾氏知道这是箭伤,非担心死不成。
“我去装饭,阿娘,你帮她把衣裳换了。”
陆徜冷冷一语,转进了厨房。
曾氏狐疑地陪着明舒上了楼,一边协助她换衣裳,一边问她“你阿兄怎么了”
“阿兄生我气了,很严重那种。
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消消气”
明舒心翼翼把手脱出衣袖,问道。
“多严重”
“就再严重点,他大概要和我脱离兄妹关系吧”
明舒夸张道。
“这么严重”
曾氏眉毛一挑,替她穿上干净的衣裳,拍拍她肩。
陆徜从来不无缘无故发脾气,要是爆发了,那只
“自求多福,保重。”
明舒换完衣裳与曾氏下楼,桌上饭菜已摆开。
这段时家中收入渐增,子过得不那么拮据,曾氏手上宽裕起来,家中的伙食也水涨船高,几乎见荦腥。
今也不例外,三个人五道菜偏甜口的响油鳝丝、酱油烧的能拉出丝儿的大肘子、糟鹅掌、酒腌的河虾与一道素淡的翡翠腐汤。
明舒得眼睛发亮,口水直往外冒,迫不及待就坐到桌旁。
这桌上的菜,除了那碗汤,就没有她不的。
她庆幸受伤的是左手,不会影响自吃饭的速度。
“鹅掌和醉虾是隔壁的王婶子送过来的,我们这不是要搬了,她就送了这两样拿手菜过来,你们尝尝。”
曾氏边说边招呼兄妹两人吃饭。
明舒等到曾氏这句话才执筷开动,先朝肘子下筷。
啪她的筷子被陆徜回。
明舒了眼陆徜,他不解释,她这会不敢与他对着来,改筷去夹鳝丝。
啪她的筷子还是被开。
明舒望曾氏,曾氏摇摇,破天荒没有帮她的意思,她夹鹅掌,被回,再夹河虾,仍是被回。
这饭吃不下去了。
“身上有伤,这些浓油赤酱的东西不利伤口愈合,还会留疤,酒就更吃不得。”
陆徜这才慢条斯道。
“阿兄”
明舒眼睁睁着陆徜把一筷肘子肉送入口中,蜜状的酱汁儿把他的唇染得莹润,她跟着舔舔唇,馋虫被勾得快冲破天灵盖。
偏陆徜不肯放过她,他平时吃饭可没今这般花样百出,似专门演给明舒般,每一口都吃得极仔细,偶尔发出一点喟叹的声音,仿佛陶醉在食物的美味中,让的人胃口大开。
明舒咬着筷子瞅陆徜他这是在撒气,在报复
“喝汤吧,这汤清淡,不碍事。”
曾氏出门道来,憋着给明舒盛了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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