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人要想身居高位,背地里大家族资金的支持是少不了的。
涉足体育事业,支持国家体育事业,也是从某种程度上,给谢梁两家增添民意好感度和大众认同感。
这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情。
这个项目要做,那就做得尽善尽美,做到谁来了都挑不出错误。
务必确保每个程序每个渠道都要细致,确保不会在未来某一天因为某件事或者某个人而爆雷。
否则牵一发动全身,牵连深广,这是绝对不能被允许发生的事情。
在场四个人,秦家是书香门第,搞学术的。
凌城生家里虽然有人从商,他本人却是从军的。
从军从政,家属是不允许经商的。
但要想爬上高位,必要的打点就少不了钱。
职业原因,另外三个手上一点钱都不能沾。
谢谨行可以说是在场三个人背后的金主。
他作为金主爸爸,也是智脑,平
时连呼吸都是要计算时间的。
哪怕谢谨行拥有一颗非人类的大脑,也架不住总是在超负荷的工作。
他是人,所以累的慌。
谈话进行到差不多,谢谨行松口气,给三人打了声招呼就出来抽烟。
谢谨行是没有烟瘾的。
或许是大脑异于常人,他这人跟一般人还有点不一样。
理智得过了分,很少对外物上瘾,且对自己有着非常强的自我管控能力。
几乎不存在抽烟酗酒或者沉迷女色的毛病。
他出来,就沉默地站在三楼到四楼的中间安全通道口,毫无负担地发会儿呆。
一根烟抽到快结束时,听到下方楼梯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低头一看,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摇头晃脑的。
身上还穿着非常青春的短裙,走一步就转一圈。
那小裙子的裙摆在半空中飞一道,又活泼地垂下去。
他嘴角忍不住翘了翘,心道,哟,这不巧了么?
……
“这身打扮,是在打工?”
谢谨行先开了口。
顾安安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人是老实地站在没钱。
但那小眼神,就差把‘我满肚子的小心思和废话,我就耍给你看’写在脸上。
有的人长了一张机灵的脸蛋儿,干出来的事却哪儿哪儿都透着一股憨。
不闹人,瞧着挺好玩的。
“对。”
深思熟虑了一番,顾安安点头,“我赚点生活费。”
“哦?”
老头子没给顾安安生活费这点,谢谨行是有点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