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时值内外交困,瀚雪帝国决定大办新皇即位大典,以振奋民心,昭示帝国荣光永续。
这是历史上的一个全新开端。
史官提笔在年表上郑重地圈出了这个日子,洋洋洒洒地写下这一日的盛况,溢美之词全不吝啬,却依旧难以言表心中无上的激动。
寝殿之中,侍从正在帮早起的赫辛打扮。
瀚雪帝国的皇服自有一套规格再加上他们本身崇尚黄金,什么金镯子金臂环、皇冠、项坠一整套戴下来,简直比参加神战还要折腾得厉害。
不远处隐身的亚迦正抱臂着他笑,眼神盈满了光,“马上就要登基了,有什么特别的感想吗,殿下”
在普通人眼里,他们装扮的是皇储。
然而在亚迦、约厦这样得分明的人眼中,便是赫辛褪去了衍化之神原本遮住了大半面容的法师袍和兜帽,转而换上了人间的华服。
这完全是一种全新的巨大冲击。
事实证明,即便是这样奢丽繁复的风格,赫辛也能够驾驭得很好。
他整个人在他们眼中变得金光闪闪,尊贵无匹,像一颗需要细心保藏,却注定怎么也无法掩去光辉的钻石般耀眼。
这大约是亚迦第一次发现自家半身的这一面,这让他感到了久违的惊喜,并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惊叹。
他想他现在对这个国家有些喜欢了,它带来了麻烦,但也带来了契机。
“这话你应该去问真正的皇储,或者是正被收押在监牢里的首相,我想他们会更有话说。”
赫辛不咸不淡地在心中回道,眼睛都没动一下。
自从昨天首相在真实之水的作用下,把一切倒子似的说了个干净以后,便被发落进了监牢,只等即位大典后再详细审问,当然,那个时候审问他的想必就是真正的瀚雪皇储了。
“那位皇储未必赶得及,”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亚迦扬了扬眉,“他在冥府的日子过得可精彩了。”
“你知道”
“我了。”
亚迦摩挲了一下下巴,轻啧了一声,“你既然替他做了这么多,我总要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这人在对别的事情上惯来没心没肺,只当成乐子来。
赫辛深谙这一点,因此也放弃了说教,“来他这几天的经历很丰富。”
“没错。”
亚迦知道赫辛也是想要了解的,于是随意捡了一些,“他跟冥府的一个半神,还有你派去的审判、苦厄结成了一个小队,正在为脱出冥府而奋斗不息呢。”
赫辛眉梢一动。
亚迦的眸光暗了一下,唇边咧开的弧度有些凶残,“虽然一开始那位小皇储吵吵嚷嚷的,但经过众多神的教导,过了三重门,掉进过冥河,差点喂了刻耳柏洛斯之后,现在已经老实得不行了。”
他笑了一下,“他还在冥府遇见了瀚雪死去的反叛军亡魂,经过了一番深入交流,想必已经有所觉悟,你可以放心了。”
赫辛这也太惨了。
虽然不知道“教导”
和“交流”
具体是什么,但是他已经开始由衷地同情那位小皇储了。
这时旁边的侍从端上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对耳饰,形状乃是一对黑白的羽毛。
这倒是让赫辛愣了一下,随即就听见侍从道“瀚雪有幸得到衍化之神的回应,他更是您的信仰。
如此仪式上便不能不做出表示,宫廷任职的祭司们斟酌了许久,觉得佩戴此物最为合适。”
就像一般信徒都会在身上或者衣着上纹上代表神明的图腾,太阳神一类高调的神明比较简单,代表物多得很。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