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晚欲只觉得耳朵嗡嗡乱响,四面八方都是层层叠叠的琥珀香,熏得他头晕目眩。
咔嗒一声,就在这时红宝石唱针戛然而止,霎时静了。
沈晚欲回神,推开了他,心跳仍然没有减速,但他说“好啦,孟亦舟,音节结束了。”
“可我们还没星星呢,”
孟亦舟一把捉住他要收回去的手腕,“你知道最亮的那颗在哪吗”
那只手抓得太紧,沈晚欲撼动不了分毫,他局促地回答“最亮的不就是北极星,北方吧。”
“不对,是那颗,”
孟亦舟站去沈晚欲身后,不给他逃跑的机会,抬起手臂将锢在臂弯间,然后手掌下滑,托起了沈晚欲的右手,带着他的指尖指向上空的另一个方向,“那颗叫长庚星,如果现在有望远镜的话,你就能见它长得像一枚小月亮,那是所有星星里最亮的一颗。”
沈晚欲回首。
耳边呼啸的风声消失了,漫天星辰映衬,孟亦舟匿于昏暗中,身后盛开着明艳的蔷薇,月光似流水般泼洒在他眼睛里。
沈晚欲想。
他撒谎,他才是月亮。
非原创,来自网络找不到确切出处
歌是酸月亮的e。
阿欲对小孟的大概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第19章招摇旗帜
欢墟的演出时间逐步倒逼,剧组陷入了日复一日的排练。
这几日对沈晚欲来讲是很珍贵也很美好,他写剧本,孟亦舟导戏,话剧排练的现场氛围也很好,偶尔探讨艺术,偶尔嬉笑打闹。
空气炙热燥闷,夏虫不厌其烦地叫着,孟亦舟排练完就坐去台上抽烟,等沈晚欲拎来香喷喷的饭菜和一瓶橘子味的汽水儿,两人躲在摄影机后面,偷一段喧嚣中的独处时分。
孟亦舟工作起来很认真,总是忘记吃饭。
沈晚欲好几次跟着剧组的人从食堂回来,他还抬起剧本坐在摄影机后面琢磨某个场景。
李翘调侃他拼命三郎,为了工作不要肚子。
之后的一段日子,他的饭菜全是沈晚欲打包的。
第一顿没剩几个新鲜菜,一群年轻小子围桌吃饭,跟一群土匪似的,盘子一端上来就抢没了。
沈晚欲斯文,抢不过他们。
后来他学聪明了,上来就先帮孟亦舟的那份打包好。
今天照例拿了打包盒,李翘的调侃对象换成了沈晚欲,他嘴里咬着筷子,吊儿郎当地说“师弟,你对孟亦舟也太上心了,每天都给他送饭,还不带重样的。”
沈晚欲夹起一块酱油鸡,码放在透明饭盒里,脸上漾起漫不经心的笑“不重样得谢剧院炒菜的师傅,我只是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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