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桶里还剩下的一条石斑和一条大黄鱼,
匆匆往家里赶去。
半路上,
他从村里的小市,买了一箱这里最好的白酒,又要了些熟食。
还给陈友打了个电话,可惜没人接,
应该是出海没回来。
现在船主们趁着还没禁海,多打一网是一网,
恨不得住在船上不回来。
到下个月就清闲了,除了搞养殖的,
水手们基本都闲在家里,造孩子或者打孩子玩,
要么就是喝酒打牌。
其实真正能闲着的也就他们。
船主还需要维护保养船只,
岸上的女人们需要修补渔网,
大鱼贩们跑去收远洋的鱼获。
小鱼贩则是连赶海的海货也不放过,
到了暑假,也是赶海的高峰期,
小孩子们都指望这个赚零花钱呢!
大家各有各的分工,各有各的活法,年年如此。
幸好禁海只是禁止渔船出港,单人单竿的钓鱼还是可以的,
不然,何冬就少了一条财路。
晚上喝酒的时候,海龙是带着媳妇来的,
正好能有人陪何冬老妈拉拉家常、说说话。
他媳妇阚红霞,娘家就是邻村的,
父亲在县供电局工作,
她也算是半个县城里的人吧。
吃到中场,两人吃饱先撤了,
饭桌上,只余何冬跟海龙还在喝着酒。
不过,何冬老感觉后背凉嗖嗖的,
扭头看向坐在沙上低声咬耳朵的两人,
他觉得一定是在谈论有关他的话题。
该不会是又要给自己张罗相亲对象吧?
想到这,何冬顿时感觉菜不香了、酒也不绵柔了。
熬到酒足饭饱,把海龙两口子送出院门,
何冬赶紧借口明天要早起,
慌慌张张洗漱完,躲进了自己的小屋。
谈情说爱,哪有欣赏钱包余额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