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汪博叹了口气,
“唉,老夫只是有些为这伪乾惋惜啊!”
“惋惜?为这群贼寇有何惋惜的?”
杨虎不解。
见杨虎这般,汪博也不以为然。
“你还年轻,不懂!
最近关于这伪乾的调查你可看了?”
“看是看了。”
“那你觉得伪乾如何?”
这次杨虎就仔细斟酌了片刻,这才沉声道,“如若不除!
实乃心腹大患!”
汪博笑着点点头,“你瞧瞧,连你这个莽夫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可见这伪乾真不简单!
这伪乾绝非寻常贼寇反贼可比。
老夫翻阅其调查下来的卷宗,现有不少疑点。
其一,便是那些商贾言之凿凿这伪乾为祸一方,犯下的最新可谓是罄竹难书。
可是老夫看了看最近郁州其他县城的卷宗,从而得知一个疑点。
那便是最近半年下来,这些县城出现大量逃户,许多人逃亡的方向便是那伪乾境内。
你说这要是为祸一方,岂会出现这种现象?
倒是奇怪的很!
其二,便是老夫昨日曾亲自去了莫县和伪乾的交界处,隔江相望。
现伪乾的那些贼兵,一个个精神面貌极佳。
且均有甲胄,以及制式军械!
其军容士气之强,绝非寻常贼寇可比,就算是比之我西军也是不逊色多少。
可见这伪乾背后定然有高人,治军有方。
其三,那便是老夫昨日还看到河对岸,除却负责戒严的贼兵之外。
便是那遍地的农田,百姓在农田耕种,士卒沿着田野间的小道通行。
期间不曾踩踏耕田分毫!
更是不曾对田野里的百姓有任何苛责对待。
此事反而让老夫更为忧心!”
随着汪博一字字一句句将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杨虎也是不由眉头紧锁。
“殿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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