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肯定的吧。”
萩原研二单手撑住下巴,“虽然都是抢劫,不过持刀抢劫跟持平底锅抢劫还是不一样的好吧。”
后者带了一股浓浓的搞笑色彩,评估危险度的时候也会下降,受到的惩罚也相对轻很多。
日向現:那时候不是对尚且不是很了解的任务者们提供一丝环境上的保护么?况且恰巧遇到了,就稍微帮了一把,毕竟都要进警校了,临门一脚的时候受伤可不行。
虽然用这样的理由安抚了自己的,但是日向現还是察觉到了一股诡异的尴尬,唯一能够庆幸的是,在场的人虽然有猜测,但是并没有肯定这些事情都是同一个人做的,就算是肯定了,但是也没有定位到他本人身上。
一切都有救!
一切都可以继续隐瞒!
这个地球他还是可以继续居住的!
坚持住!
伊达航也在这个时候将最近的记忆全部翻出来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除了那次在射击训练馆可能遇到过对方,其他时间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什么灵异事件。
高大的青年的眼睛眨动了一下,“这么说,我跟日向身边是没有发生什么灵异事件的咯?”
日向現回过神,深深地看了伊达航一眼,然后飞速倒向了势单力薄的班长这一派,“嗯,没有的。”
这些事情可能跟那个神秘人有关,也有可能没有关联,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是将身边发生的不正常的事情说出来然后大家一起思考而已,但是比起这个,更重要的其实还是外守洗衣店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十五年的案件追诉期一过,就算是找到了可以定罪的证据,警方也无权再将犯人抓捕,如果可以的话,大家都是希望犯人可以得到法律的制裁的。
唯一的难点就是,毕竟已经十五年过去了,就算是有凶器,或者血衣之类的,估计也早就已经处理完毕了,而诸伏景光当时的年纪小,最近的线索来的又是玄之又玄,能不能作为可以呈上法庭的证据都是两说。
不过这种事情暂时急不得,加上也快要到去晚自习的时间了,几个人因为这件事情直接回了宿舍,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吃晚饭,所以约定了各自整合线索自己先做分析,之后再汇总,就都从诸伏景光的宿舍里离开了。
日向現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麻掉了。
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就有一股持续的电流一直在电着他的感觉,唯一庆幸的点就是,他没有开直播。
没有开直播,他还是可以做一会儿小乌龟的,要是开了直播,那就是直播扣出东京塔了。
不过他虽然现在整体都不太好,精力没恢复过来又被尴尬到,但是他还是要去上晚自习,稍微想一下,就有一种这个学是一天都上不下去了的感觉。
他整个人于是肉眼可见的恹巴了下去。
他的恹巴是肉眼可见的,几乎只要有眼睛的人就能明显感觉到青年处于一种十分疲倦的状态,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一颗被霜打了的白菜。
连头发丝都似乎失去了光泽。
诸伏景光有些担心日向現现在的状态是因为他要调查外守洗衣店的事情,还有就是他记得日向現对灵异事件是挺害怕的,虽然当时在宿舍里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受到惊吓的表现,但是想来估计那个时候对方也是竭力的克制住了。
但是真实的状态是无法掩藏的,所以表现到了现在的样子上。
诸伏景光这么一想,内心的愧疚感就更浓厚了,他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好多事情都没有考虑全面。
所以他在下自习的时候就拦住了这位看上去恹巴了的同期。
而日向現被拦下来的时候,身体就下意识的紧绷了一下,随后后面再次放松,却也逃得过诸伏景光的眼睛。
于是短发的青年更愧疚了。
“之前忘记了日向你对这方面的事情不是很在行。”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诸伏景光也是下意识地用了更加委婉的说辞,十分体贴人,“日向同学最近都是比较忙的吧,这件事情如果麻烦的话,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后面说的就是关于神秘人也盯上了对方的事情。
日向現稍微愣了愣,随后反应了过来。
因为下自习的时候,诸伏景光是直接过来找他的,其他几个经常一起的人也没有一起留下,此刻班上的人除了他们之外就剩下了等待最后检查电器门窗关闭情况的班长。
此刻那位一米九三的青年好像并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一样,依旧在认真地检查着教室里的各处。
日向現恍惚之间想起来自己似乎的确是有个怕鬼胆小的人设在身上,他停了停,却还是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当然是参与其中,嫌疑才会被遮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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