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纤细的少女轻轻抱起,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她的神力已经百不存一,连此刻人形魂体的维持也颇为艰难,因此不得不采取最原始的步力,将谢挚抱回白银甲虫群驻扎的地方。
“……我想,或许你是可以观测到的符文太多了;这固然是好事,可是若这符文数量太多,也便由福转为祸,因此你才一直不能突破。”
虽然谢挚并没有开口问询,但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告诉她受伤的缘由:
“这种情况很奇怪,我之前从未见到过,也从未听说过。
世间的符文无穷无尽,没有一具肉身可以撑住那么多的符文誊刻。”
“即便是太一真神,也不能吗?”
“即便是太一真神,也不能。”
怀中的少女沉默了许久:“那么,我是走不通修行之路了,对吗?”
“……不是。
也有个奇特的法子,或许可以助你修行,但是……”
玉牙白象有些犹豫。
察觉到了她的犹豫不定,谢挚便没有追问下去。
她请求道:“您给我唱首歌,好不好?我有点不舒服……”
她小时候怕黑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去找象翠微,求她允许她一起睡,象翠微总是禁不住她的恳求,会为她唱几支大荒中传唱很广的歌谣,哄她入眠。
谢挚在方才的符文反噬中受伤极重,内脏都破裂了许多,这样的伤势,怎么会只是“有点不舒服”
几个字可以概括完全的呢?
“好。
只是我唱得不好……你莫嫌弃。”
玉牙白象默然半晌,轻轻地唱起歌来:
“有白象兮步于野,昂首顾盼兮玉兮牙。
远望故乡兮故乡冢累,我心飘零兮何枝可寄?长渡河兮悲歌当泣。
盍若仰天兮永归来去?……”
她的歌声清越悠扬,像一串上好的玉石在风中轻轻摇晃碰撞,含着淡淡的悲凉哀伤,尾音隐入朦胧的晨雾里。
这曲调十分特别,咬字的发音也与现在的正音不同,谢挚听得入了神,“象神大人……这是什么歌?我从来没听过。”
“这是东夷人的歌曲,我年少时曾听过一次。
因为词里有白象二字,所以就记住了。”
玉牙白象轻声解释。
“那我以后……也要去东夷。”
谢挚的意识因为失血已经有些模糊了,但还是抓着玉牙白象的衣襟努力说。
女人便点头答应:“好。
东夷的风景是五州之中最佳,你去看看,也是很好的。”
她相信,终有一天,谢挚的名字会在五州之中万族传颂,所有的风光,所有的奇景,她都会一一看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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