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雷声轰鸣。
烈马疾驰的声音甚至盖过如珠玉碎裂般的暴雨声,马上的人单手高举临州州府授印,一路畅通无阻,疾驰至永安侯府正殿前下马,跪拜在地。
“临州刺史张德胜携赤字军报叩见陛下!”
他猩红的双眼睁得老大,眼角和脸颊不断地滴水,分不清是雨是泪。
张德胜脊背挺得笔直,被缰绳勒出血痕的双手将兽头印玺高举过头顶,连木匣都不曾带来。
殿内的烛火一盏一盏地亮起,圣上连衣袍还未系紧,就在老太监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向来人快步奔去。
“你说什么?!”
圣上惊呼,长袍不过几秒就被雨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皇帝颤抖着双手,迟迟不肯去触碰那授印。
“临州城,破了。”
张德胜声音悲戚,一字一句。
“宣平侯反了!
临州城破了!
临州总督命臣持临州州府授印,狂奔三个日夜,到常州请陛下派兵,平定叛乱、为临州城百姓报仇!”
皇帝身形一滞,忽的,像是被人抽去力气一般直直地对跪在张德胜面前,惊得他连忙磕头。
“陛下,陛下快起来呀,来人快扶陛下进殿!”
四面八方的仆役冒雨涌来,不过多时,侯府内就处处灯火通明。
不知常州城以前是和我有什么过节,到了这地方竟没有睡一个晚上的好觉。
各个院子都骚动了起来,我倚着窗子听着,路过的人急匆匆地说着什么,但全被雨声掩去了。
“青青,青青!”
我在屋中唤道,不一会儿青青就举着把雨伞进了屋。
“怎么了,如此慌张?!”
我问道,莫不是真有人反叛了吧。
“小姐,临临州”
青青结结巴巴的,看着她惊恐的表情,我心中的不安感攀至顶峰,临州,祖父家出事了。
“临州怎么了?你好好说,你好好讲与我听。”
“临州城破了皇后母家造的反!
呜呜呜”
说罢,青青就低声呜咽了起来,她的家也在临州。
浑身上下的冷意激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仿佛都被人拽紧了。
皇后的母家,那是一帮跟着陛下一路打到京城的狠角色,若说长孙家是陛下的经济支援,周家是陛下的人脉与武力支援,左右相是陛下的智囊,那皇后的母家宣平侯必定就是为陛下冲锋陷阵的战场主力军。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临州城,为什么先反的竟是宣平侯,他们的底细可谓是清清白白,没有周家前朝旧臣的过往,没有长孙家错综复杂的关系,与我父亲一样都是跟着陛下从底层阶级爬上来的、最见不得天下黎民受苦的人,怎么会如此果决的就反了。
不管如何,现下我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去临州,我要见到我外祖父。
心中的声音在叫嚣着。
这个念头无法平息,祖父慈祥的脸与临州城的种种风景一幕幕地出现在我眼前,让我本来还在思考的大脑无法运作。
我深知自己一介弱女子没有办法在如此节骨眼下去临州更不具备保全自己的能力,只得先穿戴整齐待天亮群臣有了目标再去找父亲商议。
“皇后,宣平侯,临州,常州,三日路程,魏府,南江侯,桃山贡院”
“南江候没有私兵,黑白不明,未必会帮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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