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宾晃动着疼痛的脑袋醒来的时候,水手们早就完成早上的日常——便溺和饮水。
他们互相搀扶着走向小船,等候着二副的回航命令,当然必不可少的还有满载清水的木桶和短暂熏制的肉类……
“傻瓜!
傻瓜!”
‘汽笛’抓着宾的头叫唤着
“这只鸟,看起来挺聪明的,”
二副试图用手指去逗弄它。
“确实,我已经决定拔掉它的尾翎送给那位可怜的夫人了”
宾在这位的陪同下返回了小船。
“那倒也不用,我这里还有一些,您尽可用它们去讨女人欢心,当然我是说上岸后,那位不幸的夫人还是算了……”
经过昨晚的共处,二副放开了很多,甚至能用这种语气去打趣这位‘少爷’了。
他拿出了昨天岛上狩猎的副产品——多种鸟类的尾翎,这种在女士圈子里才能卖上价格的长的过分的羽毛,它们并不适用于制作箭支。
“我说,‘少爷’,新大上的女人也喜欢这东西嘛?”
一名水手在拼命摇桨的同时打趣着,“不是说她们只喜欢用男人的头盖皮缝制的围裙嘛?”
“你猜怎么着?”
宾也不着调的回复着他,“她们也是这么看我们的,她们纳闷为什么我们的女人都要抽掉两根肋骨?”
他适时的做了个展示胸肌的动作。
这是一个小误会——在第一次港城保卫战中,唯一被捕的女性群体就是那位总督大人的妻妾,她们为了迎合那位的某些奇怪嗜好而请施术者将最末端的两根肋骨抽出。
“哈哈哈哈”
粗俗的笑声飘荡在海面。
在确认所有人员都成功返回后,大副下令拔锚扬帆,继续航程。
不安分的‘汽笛’在这里有着明显的特权,这来源于主人的身份。
作为全船唯三不受船长管制的成员,它开启了自己的探险之旅,扑腾着翅膀,穿梭于忙碌的船员间,紧跟其后的是它的现任主人——宾。
它从宾的起居室流窜至底层货舱,环顾了一圈后,并不十分满意,在装满蔗糖的袋子上留下了一泡‘印记’后,飞了出去。
随后经由敞开的舱室透气窗逃至了甲板,登高到了了望台上,从值守人员的手中夺走了两颗豆子后,又再一次滑翔到了船长室,并掀翻了船长还未吃的午餐。
但最终还是难逃被捕的命运。
在宾终于捉到它后,为示惩戒,亲自给小东西的左爪束上了临时脚链——可能是出自某位先生礼服配饰中的一部分。
“还真是个有活力的小家伙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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