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府二公子向来神秘,完颜康也时常提起这位兄长,欧阳克从前虽未见过他的人,也勾勒出了一个清冷卓绝的印象。
没想到刚见面,美好的印象就破灭了。
欧阳克笑容勉强,一双眼睛盛满了怒火,“二公子这是何意?”
燕岫疑惑道:“难道不是欧阳你先表现出亲近的?”
欧阳克无法辩驳,又不好因为一点口舌小利翻脸,误了大局,只好暗自忍耐。
但是此次燕岫对他的羞辱,他全都记在了心里。
等到来日,金人再无用处,有他好受的时候。
燕岫花费了几两银子,给欧阳克买了些零嘴小吃。
因为嗅到一点药味,多问了几句,才知道欧阳克竟然养蛇,他又买了些饲蛇的东西,也算是投其所好。
只是欧阳克刚开始还有笑容,到了后面笑意渐渐收敛,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他脸上的笑必定是虚伪的伪装,严肃的样子才足以说明欧阳克心中的动容。
燕岫自觉找到了正确的方式,假以时日定会打动他的心,套出真话来。
回到客栈之后,燕岫结束了当天的营业,回到自己房间好好休息,连吃饭都没有出来。
刻意讨好别人果然还是太为难了,尤其对方还是半点都不熟悉的人。
欧阳克虽然样貌英俊,风流倜傥,燕岫却总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一股阴冷的气质。
如果不是为了弟弟的事情,他绝对不会曲意逢迎。
江文风许久没见到他,担心燕岫身体不适,过来看了他一眼,“殿下。”
燕岫强颜欢笑了一整天,此时有些累了,懒怠坐在床上,外衣披在身上,头发也散开了。
他神色恹恹,“怎么了?”
“殿下与江湖人相交,应当注意自身安危。”
江文风观察他的脸色,发现只是有些苍白,并未发病,但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江南七怪的人品自是无可置喙,只是他们忠于宋国,若是知道二公子的真实身份,恐怕会心生异心,对公子不利。”
“是父王的意思?”
燕岫问。
江文风怕燕岫生气,解释道:“王爷也是担心您,卑职不敢不答。
近些日子的行程,王爷都有过问,卑职不曾隐瞒。”
“父亲担心儿子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是我让父王费神了。”
燕岫说,“父王向来信任我,这件事情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中,我心中有数,你尽可以给父王回信。”
“是。”
江文风见燕岫没有大碍,只是有些累了,便退出去让他好好休息。
燕岫歇了一晚上,梦里都是追在欧阳克身后跑,燕岫恶心得不得了,偏偏欧阳克一会儿变成完颜康,一会儿变成燕还,勾着他继续追下去。
醒来之后燕岫惊出一身冷汗,头脑略有些昏沉,似乎是昨晚受了些风,不过他内力身后,并没有大碍。
燕岫从床上爬起来,挑了一身颜色鲜亮的衣衫,用清水洗了把脸,坐在镜子旁,任由下人打理头发。
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调整了一下表情,收起满脸的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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