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吉生两口子听完高焱的话暗中悄悄对视了一眼,彼此心里大概有了谱。
吉生媳妇甚至还扭过头目光在人群里搜寻了一下白兰娣,后者与她对视一眼心领神会,随即悄悄挤出了人群。
媒婆白兰娣与丈夫高光宗,卖孙女贪财的高耀祖,昧良心给傻儿子娶高大橘的冯吉生两口子,就此成功会师。
他们要对高焱展开丧心病狂的“围剿战”
。
吉生媳妇率先摆出一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姿态,笑道:“亲家老爷的意思我们家都明白,阿焱这是遇上事情了才会借酒浇愁脾气,我们只当他说醉话呢,不当真、不当真。”
身为村里为数不多的生意人,吉生媳妇算是一个笑面虎,看似语气温和实则句句藏着软刀子,话里有话被她玩得明明白白:
“这人活一辈子难免都会遇上点事,阿焱媳妇是个贤惠能生的女人,一辈子都没出过咱这小县城能跑到哪里去,阿焱你就放宽心过些天她兴许就回来了。”
这话看似安慰人,实则全是埋汰!
既嘲弄了高焱头顶的绿帽子,又暗讽他媳妇能生却不会生儿子,还把他媳妇跟人跑了这桩事拉出来说。
大山里的高家村风气不是一般的封建落后,像是高家这种前脚四姑娘跑了后脚儿媳妇又跑了的情况,属于是名声彻底坏掉了,十里八村都不会再跟他们家结亲。
对方像是贬损商品的买家,一上来就拿高焱家的短处开刀。
媒婆白兰娣也连忙帮腔:“阿焱呐,二婶知道你是个好小伙、好儿子、好阿爹,你只是遇上了事才会这样,大橘这婚事二婶一早就跟冯家敲定好了,你当时也是同意的,千万不能一时冲动就胡说八道。”
说到这里她还嫌不到位,又补充:“你家是个啥条件你心里指定是清楚的,人冯家又是啥条件咱全村人也都是清楚的,阿焱,二婶好心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能在闺女的婚姻大事上犯糊涂。”
“这话挺对的,闺女的婚姻大事确实不能犯糊涂。”
高焱说完这句话,围剿他的几人脸上全是得意之色,自以为目的达成——高焱果真还是以前那个没主见的墙头草!
他们甚至还暗中互相递眼神,完全一副提前庆贺的姿态。
高大橘急得瞪眼:“爹,你这话啥意思?”
堂屋内的高二梨气得直跺脚,嘟囔:“就不能指望他,酒劲散去照旧还是那个窝囊废!”
就在众人的心思或得意或生气或愤怒时,高焱特地拔高嗓门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表示:
“我的意思就是——我家大橘不会嫁去冯家!”
……
此话一出口,空气都莫名安静了下来。
有人欢喜有人愁,三秒后最先兴高采烈给出反应的是高大橘:
“都听到没?我爹说了,不会让我嫁给冯家傻子,哈哈哈”
瓜众们面面相觑,后知后觉高焱不是酒疯,而是真的铁了心不嫁闺女。
围剿高焱的几人快交换眼神后,高耀祖率先难:“高焱,你是得了失心疯吗?咱家一早就答应了冯家,聘礼都收了你不能反悔!”
高焱冷蔑一笑,抬手拍了拍钱匣,大声回怼:“聘礼收了又如何?我退给他们冯家!”
高耀祖被狠狠一噎,最怕的就是高焱动他钱匣里的钱,不敢轻举妄动的他只能求助地看向白兰娣。
身为媒婆白兰娣确实很会扯皮,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阿焱呐,话不能这么说,事情也不能这么处理。”
“那老祖宗说得好,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一开始你们家与冯家结亲,答应嫁过去的是你四妹招男。”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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