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燕宴溜之大吉,另一边太子进了文华殿,只匆匆朝皇帝行了个礼,就出声质问道:“父皇想让晏儿去北国和亲?”
老皇帝听到他这样问,并不感到意外。
太子已经长成,太子的党羽在朝中势力庞大,几乎可以和他这个皇帝分庭抗礼,太子会做出在他身边安插眼线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想必燕征也是从他身边的人那里得知他要送燕宴去北国和亲的消息,所以才连夜从北营赶回来吧。
看他身上还穿着在营中的甲衣,就知道他这次回来得有多急了。
知子莫若父,燕征哪怕城府再深,那也是老皇帝看着长大的,甚至连心术都是老皇帝言传身教,他那点小心思在老皇帝面前又如何掩藏得住呢?
老皇帝只是抬起眼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瞬,燕征就感觉自己的心思无所遁形。
但他只是慌了一下,很快就调整好了。
他如今羽翼丰满,已经不用畏惧皇帝了,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盯着老皇帝,等他给自己一个答复。
半晌,才听老皇帝道貌岸然道:“北国刚建立政权,单于赫连皋野心勃勃,难保他没有吞并我们南国的心思。
而我们南国建权已久,不论军士还是百姓都沉溺安乐,若是北国直接攻过来,我等将溃不成军。
朕这个皇帝和你这个太子都要沦为阶下囚,百姓更是颠沛流离。
朕作为一国之君,理应为子民考虑,趁北国还没攻打我们之前,先向他们示好,以换来时间,重新整合军队,随时迎战。”
燕征听他这番道貌岸然的话,默默地握紧了拳头:“所以您就打算让晏儿横跨长江,长途跋涉到北国和亲,委身给北国那个蛮子皇帝,换取我们南国喘息的时间?晏儿还那么小,他什么都不懂,去到北国那个荒蛮之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能眼睁睁看他去送死,还不如我率十万精兵过江,给北国蛮子一个下马威,让他们不敢来犯!”
老皇帝苍老的脸上本来并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并不觉得让年幼孱弱的小儿子去北国和亲是件残忍的事情。
直到看到燕征一副马上就要领兵去挑衅北国的架势,他才沉下脸喝道:“站住!”
燕征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足以跟老皇帝抗衡,但如今皇权毕竟还掌握在老皇帝手中,他身为人子和人臣,还是不得不听从老皇帝的命令,不甘心地停下转身。
老皇帝用那双浑浊但又不失威严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突然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燕宴是你的弟弟,不论如何,他也只能是你的弟弟。”
燕征握紧了拳头,咬牙反问:“他究竟是不是我的弟弟,您作为父亲的,难道不是最清楚吗?”
老皇帝阖上双眼,不欲跟他纠结这个问题,道:“不管怎么样,他受百姓供养这么多年,也是时候为百姓做出些贡献了。
你退下吧,以后无召不得擅自离开岗位。”
燕征纵使心有不甘,但也知皇命难违,见老皇帝意已决,他只能阴沉着脸退出文华殿。
而燕宴还不知,在他离开文华殿后,父皇和太子因为他起了不小的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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