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盐味道醇一,咸鲜到略带咸苦味,而不是以往的酸涩味道。
至于那冰糖,更是甘甜怡人,和它名字一样纯甜。”
感慨完后,糜甑看着儿子问道:“你这是从哪里收来的?不要在乎钱,这种好东西可遇不可求,有多少,就收多少,价格随对方去开。”
说到这里,糜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你兄长正在郯城,你派人将这些给他送去,让他分送给刘使君、治中、功曹诸人,你兄长并非士人,担任别驾容易招人嫉妒,得多交朋友,朋友多,才压的住流言蜚语。”
糜芳心里苦笑,想着老爹虽然说是退隐了,可心里还是记挂着他们兄弟俩。
他倒是丝毫没有嫉妒的心思,只是赶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什么?”
以糜甑的阅历和年龄,这一刻也震惊的有些失态了。
他再度从凭几上直起身,拉着糜芳确定了一遍。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糜甑第二次放松了下来,缓缓靠在凭几上。
片刻后,糜甑朝着糜芳一伸手:“汝兄长书信何在?”
糜芳不敢怠慢,赶忙从怀中拿出帛书递给糜甑。
();() 糜甑打开,阅读起来。
此时,糜甑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整篇帛书并没有让他的神情再次出现波动。
直到看完,糜甑眯起眼睛陷入沉思。
糜芳和糜悦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即便受宠如糜悦,也没有出声打搅糜甑。
过了好一会儿,糜甑才将帛书缓缓放到面前的案几上,糜悦一看,伸出小手将帛书取走阅读起来。
糜甑就当没看到,而是朝着糜芳开了:“你兄长的书信可看过了?”
糜芳恭恭敬敬的答道:“已经看过。”
糜甑重新品尝起美酒来,一边随意的问道:“嗯,那你是怎么看的?”
糜芳有些犹豫,但片刻之后,还是如实回答道:“刚看到书信时,芳觉得兄长或许是受了刘使君胁迫……”
“嗤,胁迫?哈哈。”
糜甑嗤笑出声,抬起左手指点着糜芳:“子方,在为父面前你还想遮掩什么?你怕是觉得你兄长是昏了头了吧?”
“芳怎敢如此诋毁兄长。”
糜芳尴尬的低下头:“只是……只是兄长所需物资钱财,尤其是粮食的数额实在太过巨大,芳只是担心兄长被人蒙骗……”
“哼!”
糜甑冷哼一声,吓的糜芳身体一颤,赶忙住嘴低下了脑袋。
可糜甑冷哼之后,却也没有斥责,而是叹息一声:“子方,你不如你兄长多矣。”
糜芳脸上火辣辣的,嗫嚅道:“孩儿不敢和兄长做比。”
糜甑继续和声说到:“伱性格冲动,目光却并不长远,有些小聪明,却又粗枝大叶。
你刚才说担心你兄长被人蒙骗,为父倒是真的担心你将来被人蒙蔽,做了替死鬼啊。”
糜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孩儿无能,让父亲失望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糜芳,糜悦心中有些心疼,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看着糜甑,想要为糜芳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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