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可能是他俩昨天就知道自己还活着,今天伪装的好。
还得想办法跟他俩分别见个面,试探试探才行。
她发现跟这具身体越是融合,肩膀上的掌印越凉冷的厉害。
她能感觉的到,原主对她在沈家的表现非常满意。
甚至她最近做的一些事,给原主大大出了口恶气。
打沈冬月,和二房分家,跟冯文生断绝关系,取得父亲的信任,不再畏惧母亲的恶言……
这些都是原主最想做却没做到的事。
目前看来,只要找到害死原主的人,肩膀上的掌印消失,原主安息,她才算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翌日天蒙蒙,蒋氏先起来照顾家禽,打开篱笆院门,大白鹅立即就往河堤边跑,小黑狗在后面追着,几只鸡扑愣着翅膀去小树林找食。
蒋氏拿着粪篓子去拾粪,叫醒沈冬素:“起来煮朝食,把你爹的药煎好。”
沈冬素无言地起床,推开厨房的破门一看,里面竟然没人。
甲十八和仲阳去哪了?
她没急着去找,沈家庄仲阳比她熟,有甲十八在,也不担心仲阳遇到啥危险。
农家的朝食都是喝粥,配碗拿盐泥腌制的小咸菜,那咸菜你不洗吧,吃起来有沙泥,你多洗两遍吧,盐味就没了。
蒋氏都是切碎了倒豆菽粥锅里,一锅糊涂煮了,一家人囫囵吞枣地吃了,穷人家的食物只是用来填肚子,谁还管好不好吃美不美味啊!
沈冬素即然接管厨房,自然是要改善伙食的。
再天天吃那掺了泥的粥和饼子,她都要跟原主商量,身体还给你,让我替你死算了!
先把糙米粥煮上,咸菜拿井水泡着,鸡窝里捡了两个蛋,黑面加蛋、盐、猪油搅和均了。
小火煎成巴掌大的饼,原材料不足,按人头煎五块。
咸菜切碎,拿猪油和盐再炒一下。
等炒菜的香味传开,沈父醒了,一手拐着拐杖,一手把唯一的一张小方桌搬到院中。
对冬素笑道:“屋里坐不开,趁天还不寒,在院里吃饭。”
说完又要去扫院子,沈冬素忙扶他坐好:“伤口还没痊愈,不要多动。”
沈父笑道:“总躺着我也不舒坦,即不让我干家里的活,去砍根竹子来,我编辑竹筐。”
“吃完朝饭吧!
不急。”
沈冬素才把炒咸菜和煎饼端上桌,蒋氏一脸气呼呼地回来:
“多远就闻到猪油炒菜的味,你瞧瞧,谁家朝食吃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