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参加寿宴,得准备一份寿礼。
沈弦乐琢磨半天,在这里买,便宜的拿不出手,贵的她是真没钱,只得麻烦闺蜜在现代帮她准备两份礼物。
一份是寿桃蛋糕,一份是雕刻精致的文玩饰品。
前一份在这里独一无二,后一份论雕刻工艺,绝对是这里的扛把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它便宜!
晚上,见宋时砚还没走,沈弦乐问道,“你明天不上衙吗?”
“明天早上再走也不迟。”
宋时砚还没和她温存够。
“明天去城里,能不能顺便来衙门看看我?”
沈弦乐想了想,“明天事比较多,我若来得及肯定去看你。”
宋时砚闻言情绪有些低落,他见过她哄书钰,有求必应,到了他这就变成什么都要腾出空闲才能轮到他,这种差别对待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难道这就是侧君和主君的身份差距吗?
见他垂下眼帘不吭声,明显情绪不对劲的样子,沈弦乐轻声问,“怎么了?不开心?”
宋时砚目光哀伤的看向她,“你以前对书钰有求必应,怎么到了我这就总是敷衍行事?是我没有书钰重要,还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怎么会?”
沈弦乐扪心自问,她对宋时砚的态度有敷衍吗?细细想来,好像的确是她对书钰更宠爱一些。
沈弦乐意识到自己的水没有一碗端平,立马改正道,“我的错,我明天一定去看你,还给你带好吃的怎么样?”
宋时砚苦笑了一下,“随你吧,有空就来,没空我也不会说什么。”
他转身去拿外衣。
沈弦乐看到他的动作,拽住他的袖子问,“你拿衣服干什么去?不是说再留一晚吗?”
宋时砚语气平淡,“刚想了下,明早回去可能会迟到,还是现在走吧。”
说着,起身就将外衣套在身上了。
得!
这是生气了。
果然是人都得有脾气。
沈弦乐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的舔着脸去哄人,谁叫是她惹得呢!
她跑过去从身后抱住宋时砚的腰,语气娇软的撒娇,“别走嘛,你刚刚都说留下来了,再住一晚,我舍不得你…”
“其实你心里根本没有舍不得,你也没必要迁就我,又违心的来哄我。”
他语气平淡,难掩失落,“我没事,也没生气,让我自己平静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