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卿尘拆开体温计又打量了两眼,觉得十分新奇,都是哪里的东西呢?
沈弦乐去而复返时,就看到纪卿尘在摆弄着那些她用过的针管。
她轻声提醒道,“这些东西都是一次性的,用过就不能再用了,针头有菌的,你当心不要扎到自己。”
纪卿尘抬眸,“我知道了,不会扎到自己的。”
沈弦乐洗了个帕子,避开宋时砚身上的伤口,给他擦拭身体,有些地方还有干涸的血迹,她都一并给擦干净了。
由于衣服都剪碎了,宋时砚全身上下都没着寸缕,待沈弦乐擦完上身给他盖好被子,又把下身被子掀开时,那露在外面的大东西看的她目光一顿。
尽管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如此直观的看着,她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可偏偏明知道不该看,还是会偷偷的拿余光去看。
沈弦乐微红着脸,屏蔽了满脑子少儿不宜的东西,快帮他擦完,然后从市里拿了条四角裤出来,小心的帮他套上了。
还是遮一下,挺勾人、嗐!
挺难为情的。
纪卿尘挑眉看着她忙活,这东西他不陌生,昨天给沈弦乐按摩的时候,他在她身上也看到过,小小的,还是粉色的,穿在她身上十分可爱。
宋时砚身上的应该是专属于男士的,因为前面多了个口袋。
紧紧箍住隐私部位,看着就比他身上穿着的宽松内裤要舒服,他厚着脸皮过去,“乐乐,我也想要这个!”
他指着宋时砚穿的四角裤说道。
沈弦乐只觉得脸更热了,“给、给你,待会儿的,只是我不知道你的尺寸,你自己试一试吧。”
“这也分尺寸?”
纪卿尘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沈弦乐无语的看着他,“鸟都有大有小,这个当然也要分尺寸了!”
纪卿尘闻言,嗯,说的有道理。
这一番折腾下来,宋时砚身上的烧渐渐退了,也不再说梦话,睡得极沉。
沈弦乐出去熬了点粥备着,以防他醒了肚子饿。
她和纪卿尘的晚餐吃的是炒饭。
天刚黑,宋时砚果然醒了,睁开眼,他望着陌生的环境,脑子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乐乐,他醒了。”
耳边一道陌生的男声,引起他的注意。
宋时砚转眸,正好与沈弦乐惊喜的目光对视上,“阿砚!”
沈弦乐凑过去,满脸开心,“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她摸上宋时砚的额头,温度正常,应该是不会再有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