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戚戚说着,脸上的痞气褪去,带着些许往日少见的认真。
说来奇怪,她记不住人,相好过的男子,就是美男,她也容易忘。
但个别时候,她记性又出奇的好。
远胜于常人。
对于许多过的籍,不想记的记不住,想记得,过目不忘。
譬如弘文馆里过的关于水患的典籍。
“似乎是有过那么一次。
不止长安,就是河南道和陇右道都洪水滔天,最重的便是山南道,从襄州、荆州到峡州一代,长江漫了良田千亩,不知死伤多少。”
魏清浅认真思索着,缓缓道来。
太祖六年,他还未出生,更不说七七了。
但那一次水患特别严重,此次调到工部又将好遇到水患,往前听得阿翁说起一二。
“那一次,长安也起水,起了很大。
曲江池上水
位涨了足有三丈高。”
常戚戚说着,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昨儿了曲江池,清浅哥哥估摸着水位涨了多高”
起来太早,实在有些困。
魏清浅没有立即回答。
此时的天儿还暗着,两旁还有稀稀落落的灯笼。
大兴坊这样的富贵之地,夜间肯定有灯笼照路。
这会儿按说该是灭了的,但最近雨日,天气总是暗着,便比平日都还要点的久些。
“估摸着,约有三丈。”
魏清浅脑子里大概估算着,言毕回头向常戚戚,“你以为呢”
“每当水位涨至此,曲江池水下便生暗流和旋涡。”
常戚戚没有回答,径直道,“清浅哥哥可知缘故”
魏清浅想了想,“旋涡和暗流不是水势和河势而形么还能如何成”
“这话对,也不对。”
常戚戚撑着身子坐直起来,脱了木屐左脚盘在锦缎毯子上,右脚屈着踩在左脚脚掌上。
一手撑在舟沿,一手散漫地搭在膝盖上,“水势和地势形成的没错,可有时候也不是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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