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走动走动……”
陈启眉头微皱一副深思考虑的样子。
而在高台中的蔡邕卢植二人,却正悠闲的闻着茶香品着茶汤。
蔡邕端起茶碗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热气,“子干方才在那小子耳边说了些什么?”
卢植手上一顿,笑了笑道:“我能说甚,无非是让子庚记着伯喈兄你的教诲,勿要忘却而已……”
这会儿要是说了真话,卢植觉得怕是他们师徒二人此生再难迈进蔡府一步。
自己倒无所谓,可若是因这耽误了自家弟子的人生大事,那他这个当老师的岂不大大的失责。
蔡邕瞥了好友一眼没吭声,方才这话肯定是卢植瞎掰的,想都不想他百分之百确定。
可卢植既然不打算说实话,那就是铁了心的,自己再怎么追问也得不到答案。
微微犹豫之后,蔡邕将嘴边茶汤送入口中,品味着先苦后甘的清茶滋味。
至于他们师徒二人到底在嘀咕什么,自己得不到便也罢了,总归一个是多年的老友,一个是老友的学生,还不至于做出什么密谋暗害之事来。
只是陈启这小子,经过这段时日的观察下来,他现其人专心有毅力,校书专注不马虎,见猎心喜让其做自己弟子的想法都有了。
可惜白白便宜了卢子干,这师徒名分已经定下来,陈启显然也过了学经明义的年级,自己再收下却有些刻意了。
若非慢慢转为欣赏,蔡邕怎可能这般轻拿轻放的就将陈启放过,那天晚上这小子在府上装傻充愣的景象到现在他都仿佛历历在目,每每回忆起来心中都会燃起一股无名火气。
不过既然都已经过去了,以后便不再多想就是,且看他陈子庚若真是可堪一用,他蔡邕也不是吝惜之辈,扶持后生提携晚辈大可顺手而为……
高强度的工作恢复到了正常的水平,一时间陈启还有些不太习惯。
原本对自己态度冷淡的校书郎中们,这回也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纷纷露出了笑脸示好。
不过陈启对这些人可没什么兴趣,自己来做校书郎那是有原因的,而这些人费力谋求校书郎的位置,还不是想着借机攀附,东观里这些郎中十个里有九个都有这样的想法。
剩下的那一个要么是年老者没什么进取之心,要么便是陈启这种心思本就不在其上的。
将这些势利眼的家伙们屏蔽掉,陈启自顾自的忙着手头上的事。
校书校书,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容易,但却是一件异常杀时间的工作。
东观藏书之巨,陈启今次才算是窥得全貌,而且在他没来之前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观中更是多了百十来卷新的典籍,甚至过几日都会有新的藏书有资格入观陈列。
当然,著书立传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当世也没那么多有能力写书的人,新作之典籍有资格陈列于东观内的,可能数十年都难得见上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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