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不行的废柴纲,在他遇见Reb
orn之前,就是这样的存在。
“哈哈,废柴纲还想和我们玩?你自己一个人呆着去吧!”
下一个是更大一些的沢田纲吉,已经上了初中,却还未曾遇见Reborn和朋友们。
失落,失落。
无处不在的失落情绪像是阴云一样笼罩在此处空间,上次这样类似的效果还是在打六道骸的时候被Reborn刺激的叹息弹,无数相识之人对他的抱怨尽数落在沢田纲吉的耳中,成为少年教父成长的动力。
那这咒灵是个什么意思?
沢田纲吉甚至能很心大地开始推理,思索了下,觉得把这头不知名的咒灵叫做叹息咒灵(?)。
大概积蓄了不少负面情绪。
光柱里的沢田纲吉很快来到了遇见老师与伙伴们之后,依然还是有不少丧气的时候。
只是关注点逐渐从自怨自艾没人和自己玩,转向了自己的弱小,无法保护伙伴。
又变成社畜的沢田纲吉,抓着头发,对着赤字账单一脸崩溃。
“呜哇哇所以人为什么要上班啊!”
——尚且年轻的教父呜哇吐槽,趴在桌子上的模样仿若一只对一切都失去兴趣的咸鱼。
再是与白兰初次见面后的沢田纲吉,神色凝重,想到野心毫不掩饰的七的三次方的一角选中的宿命之敌,和彭格列的下属们传来的伤亡数据,苍白又残忍刻画成白纸黑字,难得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还有就是……决定去死的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本人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感受。
只是从容赴死的曾经的自己出现之时,极其细微的,身后的幻术波动颤抖了些许。
就像是宽阔池面的一角偶尔泛起的涟漪,并不让人注意。
可落在有心人眼里,又显得刺眼。
按理来说,这串路途到这里应该是要结束了的。
可下一刻,光束再度亮起,笼罩在一个又一个沢田纲吉身上。
那些没有记忆的过去比此前的更不能触动沢田纲吉,只在他所经历的第一个友人的死去时,一直面无表情以至于寡淡的教父,露出了稍有呆滞的神奇。
第一个是隼人。
少年时在里世界的摸爬滚打让他积攒了不少暗伤,就是身边有夏马尔这样的医师,也驯服不了不听话如野马一样的病人,而在夏马尔去世之后更没人管得住他,就是沢田纲吉来了,这厮也是当着十代目一个样,背着又是另一个样。
而后是山本,沢田纲吉甚至恍惚回忆起了当初与伙伴们相遇结下羁绊的顺序,冥冥之中似有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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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一个又一个,曾经誓死守护的朋友们终究抵不过生老病死的人之常态,只有他还顶着少年时候的模样,送走一个又一个曾经交托性命的友人,看着曾经比自己还年幼的孩子们长大,甚至于从幼儿的身体再度长大的老师,也超过了自己外表的年纪。
漫长的岁月里,终究只剩下他一个人。
就是曾经是世
界支柱的阿尔克巴雷诺,生命也会迎来终结。
可他不会。
以人类的身躯行走在大地上的彭格列教父早经受了世界基石的淬炼,这具身体说是人类不如说是神明,不老不死,是真正的与天同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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