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用袖子抹了抹满脸的冷汗,悻悻一笑,迅速站起身,毫不在意自己糗样的苏玄拍拍屁股上的尘土。
“呵呵,南宫姑娘,你知道当时有多恐怖吗?你可别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
说到这个,南宫一脸正色,此时的她浑身的银针依旧还在各个穴位之上,还真像极了一个可爱的刺猬。
“这个从不传出来的秘术是这样的,在施针完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疯狂期,正常这情况是周围是不会有人的,一般来说都是求法者自己扎针,但由于族内会银针的实在是没有,所以伴随着这个秘术的施展,扎针者向来活不下来。”
苏玄双手叉腰,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
“原来我又被当了一次借刀杀人的刀啊……也就是说,如果我刚才不是运气好,或许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呗?”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
南宫从不遮掩或者回避这个事实。
“从来就没有人在一个施展此秘法的武者旁边待超过五个呼吸,毕竟那肆虐的罡气就可以将施针的医生给冲个四分五裂。”
苏玄扒拉着身上早已经破碎不堪的衣物,如果不是自己服用了乌丹,身体的各个结构算是被丹药赋予了武者的身体素质,还真说不定。
“大人,大殿内的情况尚且还不知道,我们赶紧过去吧!”
苏玄重重点头,现在也来不及计较对方甚至不把自己的性命当成一回事,殿内荣贵人和晴雯的安危才是自己所要考虑的。
“好!
既然没死,也报复不了你,南宫姑娘就冲我对你的这个恩情,把殿内的反贼全都剁了不过分吧?”
南宫青涩一笑,回应道:“当然没有问题,大人,您确实是帮了我很大的一个忙!”
南宫在殿内自然也有惦挂之人,那如同小山般的男子,是她的亲弟弟,而且到达大夏王朝前来进贡的,羌佯族可不是自己两人,还有一直照顾自己的伯父,南宫生活在野外,没有皇宫内勾心斗角的概念。
但她的心里还是知道,在一个节日的重要聚会中,王朝的洪流里面,没有一颗沙砾能够脱身,只能被裹挟着前进,这才是她不顾及苏玄的生死而要去做的事情的原因。
未央宫大殿内,苏玄和南宫两人走后,殿内为了活跃气氛,女皇帝显然是已经达到了精神的一种微醺状态,有些理智存在,但那氤氲的酒精能让其展现她真正压抑住的一点。
“众位爱卿!
苏太医和南宫使司需要好好的缓一缓,不如再欣赏一曲歌舞如何?”
未央宫内所有人大呼道:“陛下英明!”
“众爱卿就坐!
听曲!”
寻常滴酒不沾的荣贵人,因为在场的气氛,也不得不示意性的喝上两杯,晴雯则是在旁边伺候着,虽然也有些嘴馋,但是这氤氲酒,可不是自己等下人能喝进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