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李相夷醒来,按了按宿醉引头疼的额头:又喝多了!
“相夷,你醒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乔婉娩一早便过来看他。
“没事,你怎么来了,你身子弱,多休息为好。”
这时,夏墨端着刚煮好的解酒茶过来,就看到乔婉娩也在,好吧,她的脑子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还故意问,“乔姑娘,也在啊,你们昨晚?嗯”
然后又对李相夷说,“李兄,你可要早点娶乔姑娘进门喽!”
“我昨晚没有住在这里。”
乔婉娩立即反驳,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夏墨话语太过惊人,太羞人了。
李相夷看到阿娩被调侃的满脸羞红,连忙护着他的阿娩,“夏墨,你又胡说,我们昨晚清清白白。”
然后侧身拉着乔婉娩的纤纤玉手,笑着安慰她,“阿娩,别理他,他这家伙想喝我们的喜酒想疯了。”
然后又故作凶恶的责骂夏墨,“臭小子,再让我听到你坏阿娩的名声,我饶不了你。”
夏墨看着李相夷假模假式的骂她,她心中不勉好笑,你个李戏精,“这还不是只有我们三个人在嘛,对不起,乔姑娘,是我误会了你们。”
乔婉娩这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微微颔低眉,表示原谅夏墨的无礼。
夏墨也是一时忘了这不是她生活的那个年代,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太露骨。
“这是解酒茶,你喝了吧,可以治疗宿醉引的头痛。”
夏墨把托盘往李相夷面前一递。
李相夷拿起茶杯一口干了,直接苦的让他脸上五官变了形,“这么苦?”
“苦才有效果。”
夏墨才不会说这是在惩罚他爱喝醉酒的事情。
“是挺有效的,头不疼了。”
李相夷就肩膀有些昏沉的脑子瞬间清楚了。
“是吧!”
夏墨给开的方子自然是有效果的,只不过多加了几片黄莲。
“不打扰你们了。”
夏墨拿走他手中的杯子,转身就走了。
留下李相夷跟乔婉娩相视无奈一笑。
李相夷也为夏墨跟乔婉娩解释了一下,免得阿娩误会他,“夏墨虽然是一阁之主,但他还是年纪小,心性单纯简单,说话不免有些稚气,阿娩别生气。”
“我在你心里就是心胸狭窄,小肚鸡肠的人。”
乔婉娩伤心的低头。
乔婉娩心思敏感,李相夷这活无疑是伤了她的自尊心
“当然不是,我的阿娩善良大方,善解人意。”
李相夷立马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讨好的笑着夸赞乔婉娩,想哄她开心。
李相夷就是整个江湖的传说,他赐生则生,赐死则死,整个江湖正派都被他握在手中,这样骄傲的一个人会哄人开心是难以想象的,这样的李相夷大概也只会在乔婉娩面前出现吧!
乔婉娩心情好似好了一点,只是这两年受到的冷落让她在两人的感情中变得敏感起来。
好久没有跟相夷这么相处过了,乔婉娩恍惚两人回到了从前,心里软了一两分,又想起夏墨跟她说的话,便想着跟相夷聊聊他们之间的事情。
只见她郑重其事道,“相夷,我有事要跟你说?”
“”
李相夷见乔婉娩神情郑重,以为她要说什么大事,看着她的眼神里也露出认真。
可是乔婉娩此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觉得很是难为情,可是不说,又像夏阁主说的,她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