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香赶紧推了他一下,轻声说“卫东哥,你去隔壁睡吧。”
岑卫东不动“为什么赶我走”
陈福香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身上脏。”
做月子不能洗澡洗头,她昨天生孩子出了一身的汗,又流了那么多的血,只是擦了擦,洗了洗下身。
她都感觉自己一身脏兮兮的。
他当是什么呢岑卫东伸手按住她的背,搂进怀里,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什么傻话呢,你都是为了我生孩子,脏什么脏一点都不脏,还有股奶香味呢,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陈福香被他这不要脸的话给气红了脸,拧了他一把“瞎说啥呢,跟个婴儿计较。”
岑卫东闷在她脖子里,笑了几声,抬头捧着她的脸说“福香,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岑榆如何”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陈福香有点纳闷。
岑卫东在黑暗中又亲了她一口“我们在榆树村相遇的,所以给他起这个名字。
咱们不相遇,哪有他啊我觉得这个名字特别有寓意。”
歪理别以为她不知道,分明是他翻了几天字典都没想好,才起这个名字的。
陈福香也是个起名废,懒得跟他争“随便你吧。”
于是小宝宝的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
做月子的生活,特别枯燥乏味,更要命的是,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却不能洗澡洗头,哪怕每天擦一擦,陈福香也总觉得自己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但大家都说,做月子期间不能见风,不能洗澡,不能洗头,不然以后老了会有很多月子病。
她也只能忍着,好在岑榆一天天的长大了,长开了,原本红彤彤的皮肤渐渐变得白皙,嫩得像刚出锅的嫩腐,粉嘟嘟的,可极了。
但他还是吃了睡,睡了吃,一天中醒着的时间只有几个小时,这时候陈福香就逗他玩,拿着拨浪鼓在他面前晃,听到声音,他经常抿嘴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甜得能让人的心都化了。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
,说短不短,时间进入五月初,总算将月子熬过去了。
出月子的第一天,陈福香就迫不及待地烧了一大锅水,让岑卫东带孩子,自己窝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甲狠狠地搓了一遍,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做完月子后面临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班。
这会儿各大厂子单位都没有产假的说法,不少女人生完孩子后家里有长辈带孩子的还好,没有的就自己带着孩子去上班。
只是现在天气已经逐渐热了起来,一直背着孩子也难受。
岑卫东用木头做了一个能推着走的小木床,让陈福香将孩子放到厂子里,这样孩子和她都能轻松点。
前三个月的婴儿,睡觉时间长,大部分时候都在吃和睡,这样还行。
但转眼间,孩子能翻身了,到了七八个月,孩子能爬的时候,就不满足于整天自己呆在小木床里了。
他抓住床的围栏,能勉强站起来,撑不了几秒又摔了下去,好在木床下面垫了一层旧棉絮做的垫子,摔得不疼。
他坐在垫子上,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也不哭,眼睛瞅着陈福香手里彩色的丝线,伸手想去抓,可惜手太短,怎么都够不着,急得他哇哇哇地叫了起来。
“你们家岑榆真可,皮肤好白,好嫩,太可了。”
于青青路过,手痒痒的,好想捏捏他的小脸蛋,可手没洗,只好作罢,将手里还没削的铅笔塞到了他的手里。
手里有了东西,岑榆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他捏着铅笔咬了一口,口水流下来很快就打湿了围兜,陈福香赶紧起来给他换。
旁边的嫂子听到这话,笑着调侃于青青“于经理这么喜欢,赶紧结婚生一个”
今年服装厂的效益不错,又招了不少人,规模扩大到了一百多人,而于青青也正式升职为于经理,服装厂的销售采购经理。
又来了,提起催婚这个事于青青就头痛,扯了个僵硬的笑容,赶紧开溜“我还有事,得忙去了。”
见她跑了,嫂子们把火力对准了陈福香,劝道“福香啊,你跟于经理最好了,你也劝劝她。
你,你孩子都这么大了,她连个对象都没有。”
“可不是,过完年她都22了,再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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