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彬,这火车怎么还没来啊。”
陈阳望着空荡荡的月台,有些心浮气躁。
他跟陈元彬已经来了三个小时了,从早上等到中午,还不见火车的影子。
陈元彬也是民兵团的,比陈阳先进去几年,三十岁出头,也是榆树村的人。
这次就他们俩来接人。
陈元彬站了起来,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烟,擦亮火柴点燃,吸了几口,又将烟摁灭,收了起来,了一眼远方说“可能是火车晚点了吧,听说火车经常晚点。”
他们县火车站是个相当小的车站,就一个月台,两条轨道,车站旁边就是荒芜的农田。
这个站,一天也只过两趟火车。
陈元彬也没坐过火车,只是来接过两次人,听人抱怨过。
陈阳抬头了一眼天“不是说早上九点就到吗哎,这火车也太不准时了。”
再晚点下去,赶不上下午的那趟客车,今天他怕是不能陪妹妹吃饭了。
要是往常也就算了,但今天可是福香的生日。
陈元彬找了块相对干净的地方说“坐吧,歇会儿,火车它不来,急也没用。”
陈阳没脾气地坐在他旁边,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等得昏昏欲睡时,前方终于传来了火车汽笛的声音。
两人精神之为之一振,蹭地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两分钟后,一辆绿色的火车缓缓从前方驶来,停在了月台旁。
两人翘首以盼。
陈阳问“元彬,咱们要接的人是谁啊”
陈元彬说“叫岑卫东,应该是个退伍军人吧。”
跟他们武装部能扯上关系的,一般都是退伍军人,旁的人也轮不到他们武装部来接。
不过这个人身份应该一般般,所以才会让他们两个普通的民兵过来接。
“那咱们这也没做个牌子啥的,万一待会儿认不出来咋办啊”
陈阳担忧地说。
刚说完,火车们就开了,陆续有人出来。
陈元彬盯着了几秒,直接上前,边走边说“不用,应该是那个穿军绿色衬衣的年轻人。”
陈阳一就明白陈元彬为何会这么笃定了。
因为这个站总共就下车七八个人,一个戴眼镜拎着公文包干部模样的文质彬彬
的男人,旁边一对母女,跟着是一老一少,还有一个穿着白衬衣的时髦年轻人,这几人一就不是他们要接的。
只有最后那个穿着军衬衣,板寸头,身形高大结实,五官锋利,拎着一个军绿色行李包的男人比较像。
陈元彬上前,笑道“你好,请问是岑卫东同志吗我们是前进公社武装部的民兵,来接你的。”
“你们好,我是岑卫东。”
男人伸出,跟两人握手。
陈元彬有点紧张,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才伸过去“你好,岑卫东同志,我是陈元彬,旁边这个是陈阳。”
岑卫东跟陈元彬握过了手,又跟陈阳握手,态度平和诚恳“辛苦你们了。”
他明明脸上带笑,但不知为何,跟他的眼神一对上,陈阳就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像是被猛兽盯上了一样。
“你好,为人民服务,不辛苦。”
陈阳拘谨地伸出了手。
岑卫东点点头,手轻轻碰触了陈阳的指尖,遂即收回了手,笑道“麻烦两位带路了。”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大唐天宝,顾青身着布衣从烟尘里走来,在长安皇城的大道上,看着鳞次栉比的华丽殿宇,一步,两步,步步生莲。他渐渐握住了这个强盛王朝的脉搏,也看到了饱受挫折打击的李隆基那张灰败阴暗...
接编编通知,周六入v,晚上会有万字更掉落,欢迎小可爱来戳哦如果时间能倒流,明熙绝对不会乱吐槽,再不济她也不会被判官忽悠,误入穿越部。她以为鬼公务员就是舒舒服服坐办公室,但其实是奔波在各个小世界兢兢...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你毁了我的清白,要负责的。顾烟!!!!后来某一天,当顾烟再次感概交个对的男友,能省下不少空调费的时候。某人蛇尾又悄悄缠上她的腰,红着眼委屈宝宝,人家冷,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