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也不好多看西府众人的笑话,对着贾母恭维了几句,便来到贾赦身旁。
只见贾赦的手掌已经一片通红,开始浮肿了起来。
由此可见,刚才是多么用力。
随后又看向在一旁依旧挺立的贾珲,心思一动,走上前摸上贾珲的身子。
“果然结实,你说你自幼习武,看来此言不虚啊。”
贾珲这时候已经收起紧绷的肌肉,让贾敬摸起来不至于那么坚硬。
不然的话,贾敬再傻也知道贾珲是故意的了。
这时候众人也开始看向贾珲,开始相信他刚才那句自幼习武的话。
不然怎么贾赦打他,却是贾赦伤成这样。
“赦弟可好些了吗?”
此时的贾赦也停止了哀嚎,见贾敬询问,不由的老脸一红,有些挂不住脸。
“赦弟,我看珲哥儿也不是孟浪之人,或许真的是卧病在床,得到了先祖的庇佑。”
众人平静下来后,开始各自回到座位上。
贾赦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这种场合不是自己出气的时候,也在邢夫人的搀扶下,捂着手回到了椅子上。
“你刚才说得先祖庇佑,可是真的?”
贾敬又问向一旁得贾珲。
贾珲当然知道不是真的,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的一个理由罢了。
但架不住古人愿意相信啊。
此话一出,便吸引了众人得目光,都望向贾珲,看他会怎么说。
“回太爷,或许是侄儿病糊涂了也不一定,但侄儿卧床数日,滴水未进,还能活下来,心里想着定然是先祖庇佑侄儿,才能逃脱大难。”
“太爷若不信,可遣人去问,侄儿这几日未曾出过院子。
伙房、学堂俱都不曾去过,也未出过府门一步。”
接着贾珲讲了一下自己平日所去的地方,可以让他们随便查探。
见贾珲说的如此详细,众人就算仍旧不信,在未查明前,也不好再纠结此事了。
“你的丫鬟是谁,怎么饭食还要自己亲自去取啊?”
贾母听到贾珲每日要去伙房亲自打饭,不禁有些奇怪。
这东院的丫鬟都这么不懂规矩了吗?居然要主子亲自去准备饭食。
还在东府说了出来,让贾敬看了个笑话。
“回老太太,丫鬟春桃年前就被家人接走了。”
“你奶娘呢?”
“嬷嬷命薄,在孙儿十岁上就离世了!”
这一问一答,可把贾母气得够呛,用眼神不住的瞪向贾赦与邢夫人,就连初掌家的王熙凤也埋怨上了。
这王熙凤身为的儿媳,又住在后院,哪里管的上东院的事情。
况且贾赦、邢夫人一直不待见她,她躲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去东院指手画脚的。
但这个时候他身为儿媳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想着邢夫人甩锅吧。
只好来到贾母身旁跪地道:
“老太太,都是孙媳的不好,一忙起来什么都忘了,委屈了珲兄弟。
平日里只想着我这个做嫂子不好去管兄弟院里的事情,却没想到让兄弟受苦了。”
“老太太,您惩罚我吧,不然就算老爷太太不埋怨我,我也没脸面对珲兄弟啊!”
说完便跪在那里等着贾母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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