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耘说完,便真的转身准备走了。
夏青莲一呆,情急之下喊道:
“你站住!”
秦耕耘回头,拱手恭敬道:“前辈,还有何指教?”
夏青莲抬手指着他:“你这人怎如此不知好歹?!”
大概是样貌身形改变,不怕被认出,心中多了一分肆意,少了一分秋知荷面对秦耕耘时刻意的清冷和压抑。
不知不觉间,夏青莲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娇嗔。
秦耕耘认真地道:“正是因为知好歹,识恩惠,我才想拜前辈为师,如此前辈便不用担心我学成之后忘师恩,白白辛苦教导我一场。”
夏青莲冷哼一声:“我愿教就教,何须你回报?”
秦耕耘立刻道:“前辈胸襟广阔,潇洒自在,但我却不能忘恩负义,如此念头不通达,恐也难以学成前辈的绝世功法。”
夏青莲愣住,伱这家伙在家里没这么能说会道呢!
她向来动手多过动嘴,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秦耕耘了。
“前辈,若您还需考虑,不若我改日再来?”
秦耕耘再次拱手,又准备走了。
“等等!”
夏青莲叫住他,一双明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道:
“你要拜师就拜,别再啰嗦!”
秦耕耘一喜,立刻躬身行大礼: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夏青莲白皙的额头上青筋都冒了起来,气哼哼地嗯了一声。
夏青莲啊夏青莲,你怎如此糊涂,居然亲自教他斗法。
现在好了,真成了他师父了!
回了家还怎么面对这家伙?
“还未请问师尊名讳?”
秦耕耘行了拜师礼,又恭敬地问道。
夏青莲没好气地道:“呆子!”
“呆子?”
秦耕耘一怔:“这是师尊的名讳?“
夏青莲罕见地翻了个白眼,雄伟的山川都在微微起伏,顿了顿,待气息平顺,终于说道:
“我名念棠。”
秦耕耘拱手:“弟子谨记师尊名讳,师父,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夏青莲气恼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