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街道,人流穿梭。
人流量不少,却没什么生气。
无故逗留犯法,肆意攀谈犯法。
秦法堵住了所有可能会降低效率的事情,让百姓只能去做事。
如同机器人一般,设定好了程序,按照指令做事就行了。
嬴成蟜出了宫门,就觉得好似从只有学生自习的吵闹学堂,进入了严厉老师看管的自习教室,别扭得很。
太阳很大,也没有小气吧啦得把光热都藏着。
可这黄暖的光芒能照的人身体发热,却驱不散人心中寒意。
嬴成蟜在这热闹而又冷清的咸阳街上走了片刻,两个穿着城防军服侍,满脸严肃秦兵。
押着一个一脸傲然耿直,满脸络腮胡的壮汉,与嬴成蟜打了个照面。
壮汉的腰部如熊般粗细,赤裸的双膊上全是块垒肌肉。
他双手虽然被绑缚在身后,但很难不让人怀疑的是,那麻绳是否真的能限制住他——总感觉他一发力,那麻绳就要炸开。
“哎?站住。”
嬴成蟜拦住这三人。
壮汉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是那日楼台的纨绔子。
两个秦兵除了止步之外,没有什么额外表现。
秦法严苛,如果没一个说得过去的说辞,拦住他们是阻碍官府办公的罪,要受徒刑的。
嬴成蟜摸出随身带的腰牌,扔到两个秦兵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