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事没事……”
纱仓真奈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连连摇手。
太宰修不爽地瞥她。
“啊嘞?我哪里做错了吗?”
纱仓真奈不解地问。
她也想多了解一些,关于驱魔人对付怪谈时的思想,今后一个人遇到怨灵时,没准能用得上。
“你干嘛这么温柔?她可是想要袭击你哎,你应该狠狠地教训她!”
太宰修告诉她正解。
“啊这……”
纱仓真奈还在犹豫。
“算了,这次我来吧。”
太宰修见她没有那个意思,只能改口。
他对花子说:“我说,道歉是你这样道歉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啊!
“何况,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还要特异课的警察们干什么呢?你再不好好道歉,我就把你送进局子里去!”
太宰修假意威胁道。
“哇呀,不要啊!”
花子求饶,“我不想被驱逐掉啊!
就算要我工作也好、暖床也好,我什么都会做的呀!”
她抱住太宰修的大腿,“别把我丢给特异课啊!
我还想活下去啊!”
“你这么小只,能暖什么床?你就是个杂鱼你明白吗?”
太宰修驳斥回去。
他用手指摁压花子的脑袋,“你这个杂鱼、杂鱼,连暖床都做不到的杂鱼!
还被其它怪谈欺骗利用了,杂鱼、杂鱼!
“背负怪谈的名号?不能输?你这不是狠狠地败北了吗?而且还是惨败!
这就是你杂鱼的证明啊!”
“呜呜呜……”
花子只能哭。
“我叫你不许哭!”
太宰修抬起腿,甩开她。
“先给我好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