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南岭之战我大胜而归,特地请圣上赐婚求娶姜家嫡女。”
姜时晚心下微动。
“你父亲为了不与都督府联姻,连夜找了国公府,促成了你和沈云祁的婚约。”
孟廷舟眸光微涩,“当时朝中说什么的人都有,其中言论最多的是你父亲不起我庶子的身份。”
姜时晚僵直了身子:“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
“因为你那段时间生了一场病,整日闭不出户所以不知道。”
“我隐约记得有些印象,好像是为了救小年落水了。”
孟廷舟点了点头:“正因为那次落水,大夫查出有人在你的食物里放了丹砂。”
“丹砂?那不是先帝……”
孟廷舟点了点头:“先帝痴迷各种丹砂,此物只有宫里才有。
你父亲正是猜到是宫里的人动的手,才没有声张。”
“先帝虽然已经不在,但是能拿到此物的也只有当今圣上了。
你父亲猜到圣上是不愿意姜家与都督府结亲,生怕兵部与都督府势力太大,借此在敲打他。”
姜时晚背脊一阵寒凉,她不知道父亲在背后默默承受了那么多。
“国公府并非良配,但是事态情急,他只能仓促成事。
国公府让你父亲奉送姜家独一无二的兵才答应此事。”
孟廷舟叹了一口气,“你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想到父亲当时要在各方周旋还要照顾自己和小年,姜时晚便有一种深深的无力和心痛。
“姜家兵是自我太祖父开始一直在修纂的,积累了我姜家三代心血,里面不仅记录了用兵阵法、权谋,也有许多险境下的一些求存之道。”
姜时晚攥紧拳头,“国公府堂而皇之抢要,真是不要脸。”
见她有些动怒,孟廷舟忙安抚她:“梅大夫说你情绪不能激动,会刺激到腹中孩子的。”
他倒了一杯茶给她润润嗓子,见她神色渐渐恢复才继续道:“林家乃是我母亲的娘家,因我母亲只是孟家的侧室,之前并不亲近。”
“从我得了功勋,林家有意拉拢我母亲,欲促成我与林念宜的婚事,甚至不惜在一次宴会上给我下药。”
姜时晚皱了皱眉头:“还有这腌赞之事?”
孟廷舟“嗯”
了一声:“我意识到不对劲之后便走了,林念宜阴差阳错侍奉了皇上从此入宫为妃。”
“进了宫之后人家也想攀附着左都督的声望在巩固在宫里的位置。”
“实不相瞒,当时被下药我以为是林家人做的,与林念宜并无关系。
想到她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进了宫,因此有那么几次我确实照拂了些许。”
姜时晚哼了一声:“殊不知你的行为在对方来是心有留恋。”
孟廷舟神色一尬,随即寒意覆眼:“以后不会了。”
想到如果不是他执意求圣上赐婚,便不会有那么多风波。
虽然他也无法预料,但终究有些怨怼:“你为什么求圣上赐婚?”
出她的埋怨和不满,孟廷舟苦涩一笑:“你居然问我为什么求圣上赐婚?”
她对从前往事真的记不起来的,孟廷舟摇了摇头:“你知道眉眉这个名字是我给你取的吗?”
姜时晚的脸颊上泛起一阵苍白:“我……我不记得了。”
孟廷舟背对着她负手而立:“元平六年那年中秋,你父亲带着你来孟府参加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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