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晚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淡淡道:“这是夫君的表妹,表姑娘,这位是宁夫人。”
孟疏翎欠了欠身:“宁夫人好。”
听说这是孟廷舟的表妹,刘徽宁也不便在她面前甩脸子:“小世子乃是都督嫡子,表姑娘才刚来,让她照顾似乎不妥。”
姜时晚让孟疏翎先下去歇息,等她走后她方说道:“夫君觉得妥当便是,妹妹要是觉得不妥,自己去找夫君便是。”
见她撇地干净,刘徽宁勾了勾嘴角:“圣上让我照顾小世子,姐姐贸然换了人,可有禀明圣上?”
姜时晚略微皱了皱眉:“你想到真细致,这会子夫君进宫觐见圣上,不知道他是否记得禀明圣上,你若是不放心,等他回来问问便是。”
说罢,她正欲起身。
“姜时晚,你就那么不愿意让我照顾小世子,还是唯恐我抢了你的孩子?”
姜时晚只恨自己双手受伤无法动弹,不然真想掌掴她一脸。
她回过身,敛眉几瞬:“刘徽宁,如果我是你,我会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照顾阿宥,而不是这么按捺不住性子就急着冲他下手。”
刘徽宁面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阿宥早产素来体弱,你明知他不能吃生冷的东西,还给他喝冷的牛乳导致他腹泻。
这不是按捺不住性子是什么?”
“那你以为来了一个表姑娘就会真心待你儿子吗?”
刘徽宁的目光像淬上毒药一样,“孟疏翎与夫君二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要说感情,比先前的贵妃娘娘林听宜更甚几倍。”
“你确定这不是在引狼入室?”
姜时晚并不知道孟疏宁和孟廷只之间发生的事情,听到这里她微微拧了拧眉头:“我并不介意都督府多一位平妻,乃至妾室。”
“你!”
刘徽宁知道自己此刻要按捺住,因为不需多久,自己就能将姜时晚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嗤笑一声:“是呵,你是姜时晚,可是要重振姜家风光的。”
姜时晚赫然抬头:“你想说什么?”
刘徽宁绕着她缓缓踱步:“我想说什么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你以为窃走了兵部案卷就能扳倒我扳倒大理寺?姜时晚,你为免太天真了。”
姜时晚露出警惕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刘徽宁附在她耳边悄声道:“下次藏东西的时候,你可得藏的好一点。”
不消她明说,姜时晚知道她已经取走了兵部案卷,面色顿时惨白:“你们千方百计引我入宫,就是为了拿走那些东西?”
“那可不是,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接近小世子,搜查时云阁,我自然不会错过任何证据的。”
刘徽宁心满意足道,“你且等着,很快圣上就会再次昭示兵部案的细则,再进行封卷,翻案再无可能。
到时候你就再也不必为你父亲奔波劳碌了。”
“姐姐你好好养伤,这样才有力气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着刘徽宁得逞的表情,姜时晚颇有一种大势已去之感,颓然地坐下来。
等她走之后,云裳和雪迎送吃的进来。
“夫人,你要吃一点东西吗?”
姜时晚回过神来,吸了吸气:“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对付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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