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希望杨家的子孙后代,能够千秋万载地同宇文家的子孙后代相濡以沫、唇齿相依。
所以,臣打算将小女许配给太子宇文赟,以此……亲上加亲!”
杨坚眼色迷离地乞求道。
“哎呀!
原来……‘你’也是这么想的呀,朕也早有此意哇!
想起来啊,惦儿这孩子还真是讨人怜爱啊,不仅玲珑乖巧、机敏礼貌,而且娇俏可人、文雅端庄,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姑娘’啊!
小舅子你这么慷慨仗义,朕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但愿我那不懂事的赟儿能够懂得珍惜和疼爱。”
宇文邕用慷慨激昂、抑扬顿挫、能哭能笑的语气和神态表达出了优美的语感。
其实,他们双方都在装,互相忽悠、互相寒暄,彼此间都想借此机会试探对方,以打听对方的真正意图和心态虚实。
归根结底,到底是杨坚胜出。
他赢就赢在,自己的女儿总算可以荣登“太子妃”
宝座,自己也将成为未来的国丈、太师。
在这种正式、公开的场合下,皇帝向来都是君无戏言的,真正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宇文邕同意结亲的这尊金口一开,杨坚的计划也就铁板钉钉、顺理成章了。
这时,一贯忧国忧民、以江山社稷为重的王轨高喊一句:“臣有本要奏。”
皇帝说:“准奏。”
“皇太子宇文赟品德低劣,没有仁孝,不堪继承皇位执掌朝政。
臣望陛下以北周基业为重,废掉太子,重新立嗣。”
王轨直言不讳地说。
武帝宇文邕听了,也认为王轨的意见很对,但因其余儿子年龄太小、幼弱低能,目前还不能替换太子,而无法照王轨说的做。
于是,武帝宇文邕假意怒地回复说:“哼,大将军!
你管得未免也太过头了吧?”
哪晓得,隔墙有耳,那位日盼夜盼着当上皇帝的太子宇文赟,此时此刻就贴耳于龙榻隔壁的后庭。
宇文赟一听,那个与自己无怨无仇的王轨竟然想唆使父皇废掉自己,从此刻起,便深深地怀恨王轨。
心底里暗骂:王轨老匹夫,你个奸贼!
只见,朝堂之上,宇文邕突奇想,居然没头没脑地询问道:“呃,那个……齐王可在廷下?”
一位品级很低的官吏——阆中令来和,见没有该答话的人作声,马上顶上去吱声道:“启禀陛下,齐王貌似没来!”
顿时,朝堂之上一片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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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和左顾右盼,不晓得他们在笑什么“东西”
!
难道是嘲讽?难道是讥笑?莫非,这是一种藐视?或者,实际就是蔑视!
皇帝盘问来和:“你可知,齐王他为何不来上朝呀?”
来和不加思考,刹那间应答道:“估计是生病了,要么……就不清楚了。”
皇帝若有所思地话道:“来人呐,去请齐王赶来上殿,朕要让朕的这位‘爱弟’也来高兴高兴,见证朕和国舅爷两家美满姻缘的撮成。”
画面翻滚,空间移位……
咦哟?噫耶!
咿嚄!
吖嗯?嘿,怎么这么眼熟?哦,又是那方环抱楼宇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