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处一到达杏坛,马上就将这一重大消息禀告给孔丘老师,孔丘听过后,宛如雷霆震怒,一不可收拾,连忙从卧房抽来一根家辫,大吼着:“后处,他们在哪儿,你快带我去,我要打死这个不孝女!”
后处把孔老师扶上马,载着他一同赶赴那条小河边。
孔丘一路狂奔,刚一走到小河附近,就看见了那“不堪入目”
的一幕:只见卜商偏着头在孔恋的脸间吸吮,孔恋被环抱着没有动弹,还闭着眼睛任由卜商轻薄……
孔丘马上冲上前去揪住卜商的耳朵,骂道:“你竟然背着我干出这苟且之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配上我的女儿,哼,简直是不知廉耻!
你给我滚,滚!
滚得越远越好,我不想再看见你,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哼,哎哟,气死我了。
纵然你的文章写得再好,我也不稀罕了,你快点给我收拾东西滚蛋,你的思想有多远就跟我滚多远!”
卜商在这种颜面扫地、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情况下,该生的都已经生了,不该生的也已经生了,还能怎么办,立即用双手抱起孔恋的肩膀,说:“一定要等我,我会让你爹成全我们的。”
说完后,走到孔丘面前伏下谦恭的一跪,然后立即起身,抢了后处的马,向西边(晋国方向)奔去了。
后处惊慌失措地哭着大喊着:“啊!
我的马呀,呜呜,还来我的马,你个混蛋,呜……”
话分两头,今日的公冶长仍然是靠打柴为生,每天清早就起床去山上劈树,下午就拿到曲阜郊区的集市上去卖,操劳终日、少休少眠!
而他的鸟儿朋友们又多了几位,除了那只古灵精怪的小喜鹊,还有麻雀和燕子等,平日里同它们一起戏耍,同样是欢畅淋漓!
郊区的田野里少了些零乱,然而却附庸着一股不明朗的寒酸;空气中弥漫着天时与地利的蒴果,然而又像缺失了和谐的情调。
一天,喜鹊突然飞到公冶长肩头乐呵呵地说:“公冶长,公冶长,南山顶上有只獐,你吃肉来我吃肠。”
公冶长笑着说:“嗯,在这等我好消息吧!”
公冶长健步如飞地跑到了南山,果然看到有只死獐。
他把死獐拖回家里剥了,然后把獐肉煮熟吃了,可是他忘记了喜鹊的话,把獐肠子埋了。
他之所以会忘记,一是因为连日来的辛劳已经使他疲惫不堪,脑袋中已经记不得太多繁琐之事;二是因为公冶长吃起来时觉得这只獐的肉味不太对,怀疑可能是死得太久了,导致肉的腐臭了。
再想想,这么烂的肉,自己吃死了不要紧,不能把喜鹊给害了,于是不给它吃算了,根本就没在意喜鹊要吃肠子的那句话。
结果,喜鹊很生气,认为公冶长不够朋友,就想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