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半。
酒吧里好像才刚刚迎来高峰期一样,在灯光昏暗的雅座里,激情四溢的音乐挑动着人们听觉神经,个个手持杯盏,沉浸在这片嘈杂而又独特的氛围中。
颜汀末悄悄打个哈欠,揉揉泪眼朦胧的双眼,鼻尖飘荡着香烟和酒水的味道;耳边掺杂着嘈杂声,嬉笑声,音乐声和杯沿碰撞声。
他们这桌一共有七人,坐他左手边的是他男朋友祁醒,对面三个是祁醒室友,还有两个是学生会的,颜汀末不认识。
祁醒室友们都很热情,颜汀末已经第三次被人劝酒了。
他不太适合这种场合,只能端起酒杯小口小口喝。
在酒桌上往往会遇到劝酒的现象,有的人总喜欢把酒场当战场,想方设法劝别人多喝几杯,认为不喝到量就是不实在。
可颜汀末实在喝不下了。
天可怜见,这是颜汀末二十年来最叛逆的一次,从小学到高中,他一直是大人们眼中的乖宝宝,好学生。
规规矩矩得仿佛人生激不起一丝波澜。
喝酒亦是。
好不容易把杯里的酒喝完,祁醒室友开始第四轮劝酒,嘴里说着“才喝多少啊?”
手里倒酒的动作不停。
颜汀末张了张嘴,想拒绝,最终还是止住,垂眸盯着桌角不语。
倒也不是他没喝够,纯粹是怕麻烦,怕说多了惹对方不快,怕说多了对方就会趁机找他聊天;他并不想聊天,只想快点结束,早点回寝室睡觉。
眼看着啤酒就要灌进杯中,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盖在杯口,祁醒懒洋洋望室友一眼:“够了啊,没完没了了还,给我撤回去。”
“哟~哟~哟~”
室友们顿时起哄:“这就心疼了啊,没看出来喔,祁醒居然是个老婆奴。”
“羡慕?”
祁醒一手搭在颜汀末沙发背垫,一手顺起颜汀末酒杯自然而然喝完:“羡慕也不带劝酒,要喝你们自个儿喝,别瞎祸害人。”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噫”
声,紧接着就是阴阳怪气的对话。
“你个儿喝呗,人家不想喝。”
“我喝不下啊,谁叫我没对象。”
祁醒笑骂了一声,搁下杯子偏头问颜汀末:“困了吗?要不要去楼上休息?”
颜汀末其实困得不行,但他不想和祁醒一起去楼上酒店开房,更不想两人同床共枕,探讨人生和谐大事。
可惜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本,因为在一个小时前,他就收到来自室友的短信,说是不会给他留门,让他好生快活。
至于快活什么,懂的都懂。
室友们好似默认了他和男朋友一起出去给朋友过生日就会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留不留门什么的,就是个空的。
祁醒的体贴使颜汀末紧绷了一晚的神经微微松懈。
他能理解祁醒的难处,不想祁醒为难,也不想众人目光落在他身上,于是,他摇头:“没事的,你继续玩,不用管我。”
“真不用?”
祁醒有点担心,抬手想碰碰他眉心,又堪堪忍住:“实在受不了就告诉我,别强撑。”
颜汀末赶紧点头,乖巧得令人心生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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