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在这种地方,哪怕她战斗力确实比普通玩家要强一些,可也和这里的那位不能比,她这时和那三个人在一起明明才最安全。
——因为必要的时候可以拿他们当炮灰。
除非……她还有自己其他的目的。
脑袋直觉有些不太好,池初实在不是一个会按常理出牌的人,它瞪着那双血泪汪汪的眼镜,看着池初随意打开了灯。
然后坐在了沙上。
她看着空气温温柔柔地开口:“你好,我是来应聘抹杀者的。”
脑袋:“???啊?”
空气中没有人回答。
但通过啵啵,池初能感觉到对方距离自己更近了,他甚至就贴在她的脸边打量着她。
“游戏规则里并没有说过玩家不可以成为抹杀者,与其说是一种身份,倒不如说是一种职业。
我觉得我还挺适合这份工作的。”
说着池初看了看手里面的脑袋,语气更加温柔。
口中的话却差点让脑袋跳起来。
她说:“毕竟它这样的都能当抹杀者,我为什么不可以?”
“噗。”
池初对面的沙上传来一声嗤笑。
一个人形慢慢显现出来。
那是个穿着血色衬衣的少年人,他身上满是斑斑点点的血迹,有些甚至已经黑,少年斜倚在沙里,手中把玩着一把蝴蝶刀,手腕骨骼分明以至于显得更具有攻击性,脸上则是带着一个狰狞的鬼脸面具,看不清面容。
只有额前的碎零零散散的遮住面具的上面,让他整个人显得不那么诡异。
“你还挺有意思的啊。”
少年开口,语气阴森森的:“胆子也很大。”
池初:“嗯,我也这么觉得,并且完美符合抹杀者条件。”
少年:“……”
她看上去是真的很想加入这个团体。
三句话不离抹杀者的。
只是这小姑娘身上的气质实在是和抹杀者不符合,就像是一明一暗一样,对比十分强烈。
她光是站在那里,哪怕说出了这样的话,做出了这样的事,却依旧给人一种温暖纯粹的感觉。
就像是一只非要混入狼群的羊。
少年扯着嘴角笑了,他看了一眼敢怒不敢言的脑袋,道:
“可是,如果只是比它强的话,你其实并没有什么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