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炎华境内一个偏僻的地方,有着广袤的稻田,这里的人世代在此耕作,日子简单又平淡。
阿宁努力的搓洗着身体,浑身都忍不住的感到恶心,但是为了奶奶,却一直在忍耐着一切。
有时候也想过一些不好的事,比如报复之类的,可是每次都没办法狠下心来,最后依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冰冷的水潭里浸泡着。
阿宁将头埋入水中,企图用这个方法来逃避现实,尝试着淹死自己,这不是阿宁第一次这么做,但一想到在家中无人照顾的奶奶,还是会猛的探出水面。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抱怨着世界的不公,羡慕着她人的美好,一切都是那么的令自己向往。
在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阿宁意识到该回家了,从冰冷的水里站起身,水珠从身体上向下滑落,同时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淤青也开始变的明显。
阿宁穿好衣服,将那个来之不易的几个土豆紧紧的抱在怀里,接着开始向平时砍柴的地方走去。
山路崎岖,阿宁不小心脚滑摔了一下,抱着的土豆也从怀里滚了出来,阿宁来不及顾及自己的伤势,慌慌张张的跑去捡土豆。
尽管已经拼尽全力也只是捡回来了一个,剩下的土豆已经顺着滚落到了山沟里,阿宁没有勇气下去,只能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振作下来。
山上的树枝异常的坚固,不仅砍伐难度大,而且消耗也很快,每次阿宁都要花费半天的时间才能砍一捆,却也只能坚持短短几天而已。
天色开始逐渐暗淡下来,阿宁背着柴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所谓的家,不过是一间四处漏风的茅草屋而已,有时还能在潮湿的墙角边现一两朵小蘑菇。
唯一的依靠只有奶奶,那是阿宁在这个世间的全部,奶奶很疼阿宁,小时候总是逗阿宁玩,但后来奶奶的眼睛出了问题,爸爸妈妈又过世了,小小的阿宁不得不担起家里的重任。
但是一个懵懂的小女孩又能做到什么,家里的田地被舅舅侵占,屋后的林子不许砍伐,年幼的阿宁不懂这些,只能不断的被舅舅诓骗,直到
那时临近年关,阿宁家的稻谷逐渐见底,阿宁知道在这样下去奶奶一定会饿死,于是阿宁来到舅舅家请他帮忙。
舅舅答应了阿宁,给了阿宁很多食物,那时的阿宁还天真的以为舅舅是好人,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好几次,直到一天下午,阿宁再来求助的时候。
那天舅舅将阿宁带到了书房,对阿宁说了很多,那时的阿宁吓坏了,拼命的想要逃走,却无法挣脱舅舅那紧紧压住的双手,舅舅威胁自己要是拒绝的话就告诉奶奶,还要烧掉房子,阿宁吓坏了,一直在哭。
从那以后就开始变了,阿宁拿到的食物越来越少,那些女佣也开始不断的拿走阿宁的东西,随着食物的减少,阿宁不得不频繁的来求舅舅帮,舅舅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
阿宁开始逐渐的感到麻木,甚至认为,只要这样就能换到食物,那不是太好了吗?
有的时候,阿宁会觉得很讨厌自己的奶奶,觉得要是没有奶奶自己就不用过着这样的生活。
但每次奶奶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头时,阿宁又会觉得很对不起奶奶,讨厌会这样想的自己。
逐渐靠近了自家的茅草屋,阿宁看见了坐在门边晒太阳的奶奶,同时也看见了旁边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人。
那个人正对着奶奶比比划划的,阿宁不知道那个人想要干什么,但还是用尽全力呵斥住了对方。
“那个,你在干什么?”
阿宁紧张的大喊道,双手死死的抓住肩上的麻绳,不安的注视着这个打扮奇怪的人。
“那个,我”
“阿宁回来了,快来让奶奶摸摸。”
听见奶奶的呼唤,阿宁丢下背上的柴火,绕过面前的人来到奶奶身边。
当奶奶温暖的手掌抚摸在自己头上的时候,阿宁也从中获取了些许的勇气,努力的想要搞清楚对方的目的。
“那个,我无意冒犯,只是想问一下能不能让我借住一晚,当然,我会付钱的。”
对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掌,掌心里躺着几枚明晃晃的铜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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