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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敌人究竟是谁（第3页）

直到您的出现，才最终解开了妖界持续万年之久的神兽凶兽对立局面……”

白泽一口气了很多。

陈灵昀也听了很多。

一直听到现在，不能白泽的完全没用，只能完全有用，但一句话都没有在陈灵昀的心坎里。

就像陈灵昀问了一句，这道数学题怎么解？

而白泽信誓旦旦的，恩，这道数学公式背后的真正含义是……

……总之就是你问你的，我我的。

这也让陈灵昀看清了现实。

或许，真的就不该问。

不该觉得一位已经死去千年的人，还能够真的为自己解惑。

自己还是太真了。

于是，陈灵昀准备接下来就闭口不言。

而就在陈灵昀做了这个决定的时候，白泽短暂的沉默后，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无奈的笑了笑。

“抱歉，了这么多，或许并不是您想要的那个答案。”

白泽依旧目光如水，笑容和睦，“并非是我听不懂您的问题，我只是觉得，如果此刻不将一切清楚，或许以后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因为万事都有源头，此刻或许魔压境，我们可以尽数驱逐杀尽。

可若是不解决源头，终有一，还会再次面临魔压境……”

到这里，白泽沉默了许久，眼神也终于从温和变成了黯然。

他轻轻低下目光，似乎是在压抑自己心中的想法，转而迅速恢复如常。

“咳咳。”

白泽清了清嗓子，忽然道：“您的问题是，敌人究竟是谁。

如果一定要准确到一个饶话……

那么，答案是仙帝。”

至此。

陈灵昀神色骤变。

因为这一刻，他看着面前的白泽，这位已经死去千年的妖界第二妖王。

陡然间有点分不清，他究竟是否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