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挣得不少,杀一头猪手工费二十块钱,还要管生活,回去了还要拿三斤肉走,拿走的肉都是挑的最好的。
以前我家杀年猪的时候,狗妹子都要跟着他爷爷一起来我家蹭饭。
和我打过架以后,他不好意思来了。
只有他家大黄狗,摇头摆尾跟着来了,这里嗅嗅,那里闻闻,想马上找到好吃的,和狗妹子一样馋嘴。
杀猪在农村是一件大事,父亲提前叫来了二叔三叔和四叔来帮忙!
只见他们从猪圈里赶出一头三百多斤的大肥猪,还有一头留着过年的时候卖给镇上的汪屠户。
陈荣华拿着一条竹尖做的响篙,响篙长一米五左右,响篙上面直径两公分左右,下面直径三公分左右。
响篙下面五十公分左右被刀剖成了八块,轻轻一晃,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农村赶鸡赶鸭等都用这种响篙。
被赶着的走大肥猪,一边走一边用长长的嘴唇,拱着地上的泥土。
我家地面是泥巴地面,没有水泥硬化过,猪嘴一拱就是一个小坑。
猪每次拱地不前进的时候,陈荣华就挥起响篙,在猪屁股上用力打过去。
猪屁股上已经有很多条响篙竹块留下的血痕。
打一下,又前进一点,走走停停,终于赶到院坝的右侧面,猪圈的外面。
挨着猪圈五十公分处,横放着一块三三一石头,石头上就是杀猪的地方。
石头前面两米多,有两棵间隔三米左右,碗口粗壮的柏树。
两棵柏树上两米多处,水平绑着一条手臂粗细的柏木杆,用来把猪挂上面解剖猪的承重杆。
杀猪台旁边五米远,有一块高出这个地面八十公分的土地。
在土地涯口挖了一个坑,用来做土灶,上面放着煮猪食的那口大锅,锅里加满了水,大姐正在往锅灶里加树枝柴火。
锅的上方,竖着摆了一块两米长,一米宽,厚五公分的石板,石板末端挨着锅边,石板上铺了一块厚的塑料薄膜,挨着锅那里的薄膜,已经有一些被锅的热辐射烫卷了。
这里用来刨猪毛的地方。
母亲拿着有金鱼图案的哪个脸盆,盆里放了两勺盐,一瓢水。
一瓢水有两升左右。
然后拿锅铲,在盆里搅动,让盐快融化。
父亲和大叔二叔三叔四叔,一起走到猪旁边,陈荣华拿着一把一尺多长的杀猪尖刀,把刀背衔在嘴里,用牙齿紧紧咬着杀猪刀的刀背。
他双手拉着大肥猪的双耳,父亲和大叔抓住猪的左前腿,三叔和四叔抓住猪的左后腿。
随着父亲喊:“一、二、三!”
喊到三处,大家同时力,把猪侧摁在三三一石头上。
然后他们四人紧紧的摁着猪腿。
说时迟那时快,宝刀未老的陈荣华,左手捏着猪嘴,右手抓住他自己嘴里杀猪刀的刀柄,用力往猪脖子捅了进去!
直到只有手柄在外面。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看就知道杀了很多猪。
母亲赶紧端起盆子在猪脖子下面接猪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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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的中医高材生,实验室失火,一睁眼就成了古代乡下的村妇。嫁过了人不说,还被迫再嫁冲喜家里一亩三分地,凶悍婶婶不还公婆偏心,前婆婆吃人不吐骨头,全家上下她来养极品亲戚一个接一个,前号主还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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