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依然按照来时的座位,只是我坐的位置,堆满了东西,我只有挨着刘运平,坐在后排座椅的中间了。
刘运平偷偷在我腿上掐一下,疼得我不敢喊!
她得意的看了看我。
我可不敢在她爹的车上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关键还有这么多人在车上。
我坐中间,反光镜的中镜能看见我的一举一动!
我们都逛累了,上车几分钟,大家都昏昏欲睡!
刘运平也睡着了,头靠着我的肩膀。
我不敢睡,也没有推醒她,就这样一直开到了她家!
我们下车后,刘小海留我们吃了晚饭才回家。
我们实在不好意思再吃晚饭,告别了他们,用自行车带二姐回家。
申云芳赶紧把给二姐和我买的服装,放在我车筐里,必须要送给我们。
我也没办法,只有带着衣服和二姐回到家里。
父亲母亲在地里干活还没有回来,二姐张罗着做晚饭,我去地里找父母。
父母正在玉米地里除草,热得满头大汗,衣服也被汗渍浸透。
玉米正出着天花,一株株黄色的玉米天花,像茁壮成长情窦初开的少年,微风吹过,花粉抖落在玉米杆腰上的玉米须上。
有嫩黄色的玉米须,也有紫红色的玉米须,正在享受着花粉带给它们的甜蜜,然后孕育着玉米!
我喊道:“爸、妈,收工回家了!
二姐都开始做晚饭了!”
母亲说:“三娃,今天报名顺利吗?”
我说:“妈,报名很顺利!
就是报名的人太多,十一点半才报完名!”
母亲说:“十一点半就报完名了,这么晚才回来啊!”
我说:“中午小海叔请我们吃自助烧烤,五十九块钱一个人,随便吃,把我们肚子撑得走路都有点疼了。
我们就去逛了商场,小海叔和申阿姨,给二姐和我,一人买了一套衣服,二姐的是连衣裙,一百六十九块!
我的一件衬衫,一百三十九块,还有一条裤子,二百零九块钱!”
母亲说:“妈呀!
这么贵啊!
我们哪里买得起啊!”
我说:“小海叔他们送给我们的!”
父亲说:“平白无故收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欠这么大的人情,怎么还啊?这个钱要给他们,别人挣点钱也不容易!
中午你们吃饭,就一百多块钱了,你们两个的衣服,加起来五百多块钱了,一共花了他们家六百多块钱!
零头就不说了,整数要给人家啊!
别人带你去报名,不能让人家吃太多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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