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挽琴和七七坐在树荫下,身上落着星星点点的阳光。
又一个秋天,银杏未黄,枫叶未红,树木浓绿还如盛夏,却有桂花飘香。
她们笑闹了一会儿,又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又聊了聊各自的爱好,七七抱怨说没空去骑车了,商挽琴抱怨说一周只能打一次羽毛球了。
“那我比你好,我一周还能骑两次,哈哈!”
七七得意地笑,完美诠释了何谓幸福来源于比较。
商挽琴做了个哀怨的表情:“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七七笑,顿了顿:“那,也没空打游戏啦?”
游戏……
她们都明白,七七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
商挽琴看向远处。
学校很大,种满了花草树木,比一些公园都漂亮。
现在还没到最好看的时候,再过一阵子,坐在这儿就能欣赏五彩林。
高一会举办社团展览,园艺社会搬出他们养的菊花,那就更漂亮了。
她想起这些,油然而生出一股怀念之情。
明明才高二,她却提前感受到了一点时光流逝的伤感。
风景会成为旧景,人也会变成故人,那时她隐约就明白了。
“嗯。”
商挽琴用一个字回答。
七七沉默了一会儿。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问。
“没怎么啊,我要专心高考,表哥要专心养病嘛。”
“……是这样吗。”
“嗯。”
他们没有冷战。
没有像第一次吵架时那样,谁都不理谁,气氛僵硬得十米外的人都能察觉。
他们也没有和好。
没有像之前很多次一样,早上吵了晚上好、今天吵了明天好。
偶尔碰见,他们还是会打招呼。
商挽琴会问他身体恢复如何,他会说还不错;他会问商挽琴学业如何,商挽琴说很难很忙但还能应付。
但也仅此而已了。
没有进一步的关切,没有理所当然跨过边界的调侃和恶作剧,没有幼稚园水平的斗嘴,更没有游戏。
她没问他那个未完成的格斗游戏做得如何,他也没问她将来要去哪里、真的想学游戏设计吗。
就像两个不远不近、不陌生也不熟悉的普通邻居——不,比那更远,她是他亲戚家的朋友,他是她朋友家的亲戚,就是这样的关系。
谁都看得出来他们疏远了,但谁也无法插手。
僵硬的关系可以从中说和,挑不出错的疏远总是无可奈何。
七七抬头望着天空。
看得出她很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只是最后努力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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