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对。”
苏鸿燕想起刚才种种,自己还在那里急赤白咧地想着急买那个后挂彩的瓶子,还生怕这件事闹黄了,没想到人家初挽早盯上了青花瓷盖罐
她喃喃地道“我犯傻了,是我犯傻了。”
初挽却道“这就是你的妙处啊,就是你急切想要的那股劲儿,那是一般人想演都演不出来的棒槌相,所以他才大意了,如果没有你,就我一个人去,这事绝对成不了。”
棒槌是古玩行的行话,意思是败家,傻子,不懂还要买。
苏鸿燕呆了呆“意思是我就是一个起哄架秧子的”
初挽点头“差不多,你不可或缺。”
陆建昭听着,再次恍然“所以你当时不是真生气就是故意拿样子,趁机要求搭上这件我还说呢,怎么突然这么大火气,都要和人吵起来了”
初挽“对,苏姐姐不懂行着急想要,我被你催得乱了分寸,不及细想只能买,但是讨价还价不舒坦,下不来台,要面子,这个时候才可以硬赖着要他搭一个小的。
不然无缘无故提起那盖罐,他必生疑心,或者我们两个都是内行,他也得起疑了。”
就聂南圭的精明,但凡这过程他起了谨慎之心,就别想从他手里拿走这青花瓷盖罐了。
苏鸿燕打量着那青花瓷盖罐,愣了半晌,最后喃喃地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手过招吗”
初挽“这才哪儿到哪儿,就随便玩玩吧。”
苏鸿燕着初挽“这,这确实是青花瓷吗”
初挽不想解释这个“你回去让你爸仔细研究研究就是了,反正一百五十块,买不了吃亏,万一你后悔了,不想要了,行,给我,在你今天当棒槌演戏的份上,我二百块收。”
苏鸿燕忙道“那不至于,不至于不过你费了那么大的劲,我,我是不是得分你点”
初挽“不用了,我也没兴趣,你自己留着玩吧。”
苏鸿燕呆呆地着初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初挽着也就一高中生的样子,年轻又单纯,结果
明朝青花瓷,被她一说就是“留着玩”
初挽“再说我也没吃亏,我那不是随手买了几粒珠子嘛。”
如果不是有那件后挂彩的瓶子打掩护,她要想从聂南圭眼底下拿到这黄玉珠,未必就能成,就算成了,那代价也不小,所以这也算是自己得到的回报了。
一点不亏。
苏鸿燕抱着罐子瓶子高高兴兴地走了,陆建昭再初挽,那眼神就完全不一样了,那就是敬佩得不行了,像是膜拜神仙一样的眼神了。
以至于上公交车的时候,陆建昭从旁竟然伸出手要虚扶着她,那一脸的恭敬殷勤,简直没眼。
初挽着,有些无奈,不过也有些熟悉,这是她熟悉的后来的陆建昭嘛,其实人不错,在收藏之道上对她言听计从,拍收藏类电影的时候还请她做技术指导。
她又想起来聂南圭的出现,想着上辈子的一些人和事终究会到来,不过自己有了一次经验,好好把这条路走下去,总归会把一切都经营好。
那九龙玉杯,也终究会重新现身吧。
回到家后,吃了中午饭,初挽把那几枚珠子摆弄了摆弄,除了那枚黄玉珠,其它几个都是普通清朝的珠子,虽然年代近,但是竟然也不错,给小孩子当玩意儿还是不错的,也就随手放在袋子里了。
吃过饭,过去见了老爷子,老爷子说起明天的安排,明天一大早,陆守俨要开着吉普车过去南口,顺便把家里三个孙子都带过去,到时候去永陵帮着种地。
初挽也就没说什么,她现在对于挑男人这件事很没信心。
把这几个男人运过去给自己太爷爷,让太爷爷拿主意吧,太爷爷觉得行,对方又愿意娶的话,她就嫁了得了。
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后,初挽便过来冯鹭希这边,谁知道迎面却遇到了苏鸿燕。
苏鸿燕一见到初挽,激动得不行了“我已经让我爸了,我爸说一就是真的,说这是正儿八经明朝青花瓷,这一定是真的,要不是咱捡了漏,外面买的话怎么也得上千了初挽,可真有你的,我那聂老头精着呢,那个小聂店主虽然年轻也不是好惹的,一家子都是精明人儿,你竟然从他们手里虎口拔牙,我可真真是见识到了”
初挽并没太在意“都是小事,也是你机缘好。”
她其实不太知道怎么应对这种热情,需要笑着说没关系,还是怎么着,应该怎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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