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的马车都是停在宫门出来专门的道上,所以官员们需要走一段路才能上车。
盛南栀就见穿着绿色,绯色或紫色官袍的人续续地走了出来,可没有一个身影是她的爹爹。
铖轻声问道:“看见了吗?”
小团子有些沮丧地摇摇头:“没有,不过看见好几个眼熟的叔叔。”
铖点点头,“现在我们还不能和叔叔们打招呼,等见了爹爹才可以。”
盛南栀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点头。
可卖煎饼果子的青年做了一个又一个煎饼,黄昏都快被黑色的夜幕都覆盖住了,盛南栀都还是没看见盛铭的身影。
她有些着急揪住铖的衣角,“哥哥,为什么还是没有看见爹爹。”
难道陛下准许了丞相回家寻女,可大周皇帝昏庸,只顾享乐,没什么文墨,一直依靠着丞相大人的出谋划策,就是当年丞相夫人死后没三天,皇帝都将盛铭召回宫中主持议事。
卖煎饼的青年都有些看不下去,“嘿,小孩快回去吧,再过一会宫门就该关了,你们寻的人说不定今日没参加议事。
不若明日早晨再来等等,早朝所有官员都会参加的。”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闭嘴了,收拾着摊位离开了。
盛南栀像个委委屈屈的小动物一般,翘以盼地看着宫门。
铖心也沉了下去,若今晚不能见到丞相,风险将会更大。
等到最后一刻,盛南栀都要憋不住泪水了,一阵鸣钟响起,就见宫门要缓缓关上。
这时踏着月色星河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盛南栀就算没有看见正脸,还是认出那是她的爹爹。
“爹爹!”
盛南栀松开铖的手,向盛铭奔跑过去。
盛铭是被皇帝单独留下来的,心里虽有怨气,可关乎天下之事,他还是尽心尽力地批阅折子。
出来时已然疲惫至极,心里还思虑女儿的事,整个人都看上去苍老不少。
恍惚间还听见了小团子叫爹爹的声音。
可抬头看时,奔他而来的小姑娘就是他的女儿。
盛铭急忙“诶”
了一声,跑上前去把盛南栀接到了怀里。
小姑娘这几日受尽了委屈,没看见亲人时还能强忍着泪意,一看见自己的爹爹后,眼泪吧嗒吧嗒,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看得盛铭心里酸,“我的栀栀脸都瘦得这般小了,是爹爹不好,爹爹带你回家好不好?”
小团子哭得一双杏眼红肿,看着好不可怜,点点头又指着铖的位置,“还有哥哥,和哥哥一起回家。”
……
当夜盛南栀被太医好好把了脉,喝了药,就缩进被窝听盛铭给她讲睡前故事。
屋内染着淡淡的安神香,雕花乌木床又大又宽,床铺被侍女用软香细细熏过。
床中人乖巧可爱,乌溜溜的杏眼眨巴眨巴,整张脸被温暖的被窝沁出一层红,看上就该这般精细地娇养着。
盛铭念书的声音低沉,还没念多少,盛南栀就抱着小玩偶睡得香甜。
见小团子睡了过去后,盛铭起身给她掖了掖被角,身边的侍女将床帘给放了下去,盛铭原本温柔的脸沉了下去,冷声嘱咐道:“好好看着小姐,别让上次的事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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